午夜的大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只有寒風掃動着地上的垃圾,發出一連串的響動。野貓無聲無息走在低矮的房上,然後瞬間又沖了出去,捕殺路邊的一隻老鼠。
忽然之間,野貓停滯在空中。天地之中陡然升起一道藍色的光芒,從青石板路一直通向漆黑的天空,光柱周圍飛快的旋轉着一些不知名的符文。
兩秒之後,光芒散去,留下一個人來,反應最快的貓也不知道這人是如何接近自己的,落地後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連忙朝着遠方跑去。
光柱雖亮,但是由於那種停滯時間的異像,到也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李越是很懵逼的,前幾天網購的智能手錶今天正好到達,回來的路上正研究呢,沒想到居然迷了路。
這個智能手錶很便宜,才2000塊錢,但是樣子十分時尚,戴起來也很好看,李越還在研究它的功能,沒想到眨眼間就從馬路邊到了這個不知名大街上。
呃、好像不止迷路這麼簡單,甜城雖然說並不是什麼大城市,但是不論什麼地方都是有路燈的,不像這裏漆黑一片,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
李越打了一個寒顫,這忽如其來的怪異景象像極了張震講鬼故事中的場景。
「我特麼是見鬼了吧?」
送他來的光柱雖然停留了兩秒鐘,但是那時候的時間是完全停滯住的,對李越來說只用了十分之一秒的時間,他就從黃昏有路燈的馬路邊到了這個鬼地方。
冷風一吹,李越不由自主的緊了緊領口的衣服,長長的毛大衣雖然十分帥氣,但是抵擋不住忽然降下的溫度,不能久待,找個地方暖暖身子。
剛走上兩步,李越忽然停了下來,他響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我該怎麼走?」
周圍黑燈瞎火的,沒有高樓大廈,周圍又是漆黑一片,黑暗中隔着很遠才能在漆黑中看見一兩盞小燈,弱的可憐。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速通快遞離自己家也就五分鐘路程吧,這段路自己走了一年,最近也沒聽說誰死在這附近啊。
想了一下,李越還是朝着有燈光的地方走去,他有點夜盲,夜裏沒燈等於半個瞎子,幾乎看不見東西。
李越住在甜城,是今年剛畢業的大學生,現在的大學,大部分人畢業就等於失業,李越還好,長得能見人,找了一個手機店的銷售先做着,雖然和自己的專業離了八條大街那麼遠。
人家妹子外語系畢業能當秘書,你一個男的能做什麼?翻譯就算了,李越的翻譯水平還沒到達被人聘請的水平。
很快,李越就到了燈前,這燈很像以前用的煤油燈,外面一個防風的燈罩,看起來還是很亮的。
踏上門檻,李越對着大門哐哐哐就是三下。
「有人嗎?有沒有人啊?」
門內隱約傳來響動,但是並沒有腳步聲,李越很識趣的沒有繼續敲門,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外,要是等一兩分鐘沒人開門就換一家。
這個房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建築,現代社會想住這樣的房子還真不容易,李越在電影裏面看見不少。
這裏的街道很寬,二三十米的青石板路,兩邊都有排水的渠溝,和李越見過的古鎮有着一些相似之處。
門內傳來一個聲音說道:「兵個啊?」
李越一怔。
粵城人?
不過還是很快回話:「我是學生,在這附近迷路了,我能不能在這裏休息一下。」
門很快就打開,一個中年大叔探出頭來。
李越會的粵語很少,這是聽歌的時候學到的,太複雜不懂,正愁着怎麼交流的時候,那人忽然說道:「小噶爾擱這兒干哈來了?」
臥槽,大哥你東北的啊,早說啊,這東北話可比粵語簡單多了。
丁連山用家鄉話隨口問了句,也沒管李越怎麼回,呵呵笑着讓李越進屋。
「小兄弟哪裏人?」
李越把手揣進口袋裏,他冷得有點發抖,聽見老人的問話說道:「我是甜城的,大學生,也不知道怎麼就到這裏來了,老人家,這裏是哪兒?」
他也算聰明,甜城是個小地方,不說透了很少有人能知道甜城就是川府的一個小城。
丁連山當然也不知道,不過也無所謂,他見這後生穿的人模狗樣的,到像是外國回來的洋學生。
屋裏沒有空調,但是依舊很暖和,火爐被燒得通紅,讓這個不大的房間溫暖如春。
房間裏幾乎沒有什麼裝飾,一把大刀掛在樑上,隨手就能拿到,刀鋒銳利,倒映的火光在牆上留下一道白芒。
好東西啊!
李越初高中那段時期特喜歡各種武術,小學的時候和興趣班練過一段時間,算是練了練基礎,後來初高中自己琢磨練了點八極拳,不過也是瞎練,並沒有深入,八極霸道,沒有人指導能把自己給練廢。
「內地人我也見了不少,你這樣的我還真沒見過,到像是哪國回來的洋學生,莫不是剛回佛山,找不到路?」
李越心頭巨震,怎麼着?我還穿越了不成?這裏咋是佛山呢,黃飛鴻還是葉問?
他不吭聲,眼神在火光下閃爍,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丁連山見他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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