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柔軟!
邵亭感覺自己像是躺在一片棉花的世界中,他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意識,逐漸清醒。
邵亭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只是體內有些陰寒的勁力此時卻慢慢溢出一絲溫暖。每一次流過自己的經脈時,邵亭便覺得渾身陷入一片暖陽之中,甚是舒服。
體內,那先前因為殘留毒素而造成的痛苦也漸漸消去。
「哎……」
她輕嘆一聲,看着又一次栽倒在自己懷裏的邵亭,心裏清楚地記得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自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之後,她便有了防範。可每一次收功之時是她最為疲累之時,又怎會輕易躲過。
「若不是你還處在昏迷之中,我定一掌劈了你。」將他輕放在床上,鬼後一嘆。離去!
朦朧間,邵亭的雙眼浮上一層白茫茫的場景。
秀美背影,輕薄淡衫,掩門而去!
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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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劍光浮現。
多日不見,浮敬冥的劍術卻是更上一層樓,浮家劍術看來他已快觸摸到最精髓的部分。邵亭很欣慰地笑起起來。
總算,沒有辜負她的期待。她的孩子得到了該有的成長。
「咳……咳……」他有些輕咳,體內的情況沒有那麼快痊癒的,他自己清楚。
「亭哥哥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了,讓你在屋內待着,你都不聽。」聶箐箐激動的聲音響起,看在撐在石桌上咳嗽的邵亭,伸手忙為他拭去因劇烈咳嗽滲出的細汗。
咳嗽還在繼續,邵亭根本來不及回答。
「箐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的性格,讓他就在屋內待着,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季常哈哈大笑。只要看見邵亭沒事,他心裏所有的擔憂都可以散去。
咳嗽終於停下!
邵亭轉眼,看着一臉嘻嘻的季常,惱道:「就你話多,和鬼後講條件的時候沒見你這麼厲害。」
「呃……那不是着急救你嘛!」季常一臉鬱悶。
幾乎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醒轉過來的邵亭知道了鬼王令的事情後,直呼季常笨。說什麼條件太便宜鬼後了!
聶箐箐看着邵亭,臉上含有一絲無奈的笑。
她知道,這是他還在責怪當時鬼後強行帶走自己的舉動。
「亭哥哥,你可不可……」
她的話未來得及說完,已經被邵亭的手指輕輕壓住:「傻丫頭,鬼後此次肯救我,我已經是感激不盡,哪裏會怪她!」
「那你……」
「那是看不慣這猴子在我面前上躥下跳幸災樂禍的樣子,才出口諷刺他的。」邵亭的眼神帶着一種「憎恨」。
可季常的笑容卻是更加濃。是的,在他心裏沒有比看見邵亭鬱悶更開心的事情。
「也就只有你還會這樣,猴子為了救你不知道這些日子受了多少的擔驚受怕!」
浮敬冥不知何時收了劍,正接過月奴遞過來的繡帕,輕拭面上汗水。
邵亭不答,他的確不知道怎麼回答,貌似自己和猴子的談話一直都是這樣吧?
秋錦卻笑了,雖與他們幾人相處時日不長,可她知道這幾人的情意是情真意切沒有含雜任何的利益。
「浮少主,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小猴子要是不和邵大哥這麼說話,他們兩人可能都是要受不了的。」
「哈哈哈……」
聽了這話,邵亭與季常都是相繼笑出聲。笑着,笑着,其餘的人也跟着好笑了起來。
笑容,確實是最容易感染人的!
院落,腳步聲響起,輕盈而穩健,應該是個女子。邵亭好奇仰頭。
來人,帶着一抹嫵媚的笑,扭動的腰肢,不緩不急的步伐,每一項都在透露着自身的魅力。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子。
「邵公子,好久不見了,你怎麼這樣了啊?」
聽着她的聲音,話里多少帶着一些取笑,可邵亭絲毫不介意。
「姐姐,這大冷天的穿這麼少,冷不冷,需不需要弟弟的溫暖啊;我跟你講,弟弟最近身體渾身可是暖洋洋的,老舒服了。」
輕薄的話直讓在場所有的女子都是別過頭輕啐一口。聶箐箐離得他近,手卻已經是滑上了他的腰。
邵亭深知自己要迎接的是什麼,牙齒暗咬,硬是保持着臉上的笑容,沒有變。
聶箐箐終究是下不了狠手的,放開了兩指間的嫩肉,又輕輕地為他輕輕揉捏起來,滿是疼惜。
女子輕輕合攏了一下胸前衣料。不知為何,對方那目光有若實質,直讓她胸前一陣難受。這在以往,是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還是別了,以你現在這個身板別說是溫暖姐姐了,先把你自己照顧好吧!」她可不願意再他的面前服輸。
她沒有在男人面前低頭的習慣。雖然,面對邵亭她有過。
「姐姐,你這就不對了嘛,不試試又怎麼知道了,嗯……」聲音到最後化作一道悶哼。
他知道,箐箐下狠手了。
「怎麼了?」她忍着笑,又怎會沒有看到聶箐箐滑上他腰肢的手。
「沒事,孟姨,你不清楚亭哥哥,他總是這樣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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