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班中立即有人出面提出繼續切磋,而夏輕水他們班上的人因為受到一場勝利的鼓舞,不少人都躍躍欲試,兩個老師對望一眼,反正有他們在,也不會出事情,既然雙方都願意,他們不會阻止。
「李藝,你要上去嗎?」夏輕水看她興致盎然的樣子,似乎很興奮。
「對啊!我覺得應該很好玩。」
李藝的回答沒讓他驚訝,倒是另一邊的周旭疑惑了一聲。
「怎麼了?」他問。
「一班那個小子為什麼一直盯着你看啊?」周旭疑問道,李藝和他在前者的眼神示意下看到了那個男生。
「木吉啊。」夏輕水攤手。
此時的場地中是一班的某個知名高手正在和徐兵切磋,而盯着夏輕水的那個人一眼未看場中兩人,卻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夏輕水,這讓三人摸不着頭腦。
為什麼是三人呢?因為此時林霖心思根本沒在這上面。
「徐兵贏了。」在他們納悶的時候,場中的兩人卻已經分出勝負,徐兵以剛學會的擒拿手險勝一招。
又了勝一場,班上的歡呼更甚,圍觀的同學也對勝利者報以掌聲,唯有一班的人面面相覷,表情嚴肅,氣氛十分沉悶,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轉向一個人,坐在台階上的姜小嫻。
夏輕水皺眉,因為那道目光人還在自己身上。
那人默不作聲地走出一班,對在場的兩個老師說道:「老師,我是一班的張友明,想要挑戰五班的那個同學。」
在場的人譁然。
「喂,張友明,你搞毛啊!」一班有人喊道,他們都期待姜小嫻下場把五班的人打得落花流水,然而張友明卻自顧自地就上了。
五班這邊的人更是驚詫,他們順着張友明的指向看到了夏輕水。
「你有沒有搞錯啊!打不贏就挑軟柿子捏嗎,不知道我們班的夏輕水天生體質就弱嗎?」五班的班長吳昊然叫道,他們班已經連贏了兩次,這讓他這種班級榮譽感極強的人感到十分光榮,所以更想一直贏下去。
其他人也起鬨,唯有夏輕水尷尬,這是在損我呢?還是在損我?
張友明毫不在意群情激奮的五班同學,淡淡地說道:「只是切磋,輸贏不重要,這場就當是個人較量,與班級無關。」
他的話讓五班的人喊話聲漸小,沒有繼續據理力爭,事實上吳昊然已經達到目的,將夏輕水天生體質虛弱的狀況說出來就行,這樣的話,對方即使贏了也不光彩,要是夏輕水僥倖贏了,那就是對一班的雙倍打臉。
「不行!要來我來!真搞!怕你哦!」李藝擋在夏輕水面前,一副我罩着他的表情,周旭和反應過來的林霖也站出來,表示願意跟他打。
張友明盯着李藝的眼睛,眉頭微皺,然後將目光轉移到三人背後的夏輕水。
「要來嗎?」
他語氣平淡,疑問中帶點不容置疑,仿佛拒絕就是認輸一樣,周圍的人也在催促,夏輕水笑了笑。
「來啊。」
「阿水!」「阿水?」
李藝三人想阻止他,但他卻說道:「沒事,不會受傷。」
……
夏輕水走入場地,受眾人矚目,大多數人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唯有李藝、周旭和林霖臉上帶着擔憂。
進場的時候不着痕跡地看了姜小嫻一眼,對方眉間輕鎖。
「一分鐘的準備時間。」張全不再說注意事項,只是讓他們先活動準備。
兩人對立,盯着對方的眼睛。
「為什麼要挑戰我?」夏輕水問張友明。
「不為什麼,只想打敗你。」後者如是說道,似乎並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但其中應該有某些他不知道的原因。
夏輕水翹起嘴角。
「是嗎,那你可要失望了。」
張友明沒有回話,而是擺好功架,左手為掌,右手為拳,弓步而立,目光如炬。
不管身後一班的人同學們的竊竊私語,也不管他們的質疑和不認同,他絲毫不為所動,一雙眼睛裏只有夏輕水。
他在班上從來都是小透明,長得一般,成績一般,沒有什麼特長,而且沉默寡言,幾乎沒有朋友,孤單得就像蜷縮在陰影中的流浪狗,沒人會注意。
但有一天,有人注意到他。
李藝從幾個小混混的拳打腳踢之下救下他,前者威猛的形象就像下凡的女武神,讓他砰然心動。
她笑靨如花,燦爛如初陽。
「這麼弱可不保護不了自己和比人啊!加油吧!少年!」
明明就是中二的台詞,卻讓張友明灰暗的人生浮現出光明。
他知道李藝是誰,也知道自己和她隔了十萬八千里,但這並不能阻止追尋她的腳步,一年多的苦練,他在武道上的成就超越了很多人。
青銅八段!
這是他一年來的成果,從無到有,由此可見其天賦和韌性。
林霖的表現刺激到了張友明,他可以什麼都退縮,但唯有親情和愛情不退縮,他很想知道,這個一直和李藝表現得很親密的人到底有什麼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夏輕水當然不知道張友明在想什麼,他只想順便測試一下自己的水準,沒有擺出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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