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月余,陳玉基本熟悉了這具軀體並且大體理順了黃蜂精原本的記憶,也大體上掌握了黃蜂精原有的本事。
現在,他決定去見一見那七位如花似玉的乾娘。但他並沒有直接前往盤絲洞,而是先去了另外一隻妖怪的窩。注意,是窩,不是家
那隻妖怪是只蜻蜓,在蜘蛛精的七位乾兒女中排第七黃蜂精排第六。也是其餘六隻小妖怪中和自己最親厚的。
這隻蜻蜓精是一個活潑開朗但不怎麼靠譜的姑娘,但因為在小妖怪中實力最弱,不怎麼受其他幾位待見而原來的黃蜂精性子怯懦,也不怎麼合群,所以這一隻蜻蜓一隻蜜蜂算是同病相憐。而且原來的黃蜂精是個濫好人,對這隻蜻蜓倒是格外的好。
「真的是個窩啊」到了蜻蜓精的窩門口後陳玉忍不住腹誹:「尼瑪,作為一隻妖怪,就擱樹上搭一個鳥窩算是怎麼回事?還有沒有作為妖怪的尊嚴與氣節啦?關鍵的關鍵,你特麼是只蜻蜓啊!作為一隻昆蟲住鳥窩裏。老子也是長見識了」
正胡思亂想之際,忽然莫名的心血來潮,似有災厄臨頭啊。抬頭一看,天空中有一黑影,而且越變越大。這是流星嗎?
「啊」「嘭!」
「咦,今天怎麼摔得不疼?」頭頂一個聲音傳來。只見一個微胖的姑娘壓在陳玉身上,然後似乎覺得摔得不疼很是高興,一個帥氣的鯉魚打挺起身,然後還蹦了兩下。
「咳咳,師妹,好久不見。」陳玉艱難地打了個招呼。
「呀,師兄你來了,好開心。」然後這姑娘又蹦了蹦。
「師妹啊。開心歸開心,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起開?還有,你要是再蹦兩下,明年今天我就只能給你託夢了,還有你特麼該減肥了啊。」
「呀,師兄,你怎麼跑地上去了?快起來快起來。」這姑娘一邊扶起陳玉一邊絮叨:「師兄不是我說你啊,你也太不穩重了,這麼大的人了,還跟七八十歲的小孩一樣躺地上。我跟你說,你這樣是找不到老婆的。對了,北邊有隻很漂亮的鳥誒,要不要我給你抓來當老婆?」
陳玉一手捂臉,這姑娘腦洞和心眼都大到沒邊啊。沒好氣地吐槽:「特麼的你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貨好意思說我不穩重,而且你是完全沒注意到我是怎麼到地上去的是吧,還有作為一隻昆蟲,整天惦記着玩鳥是怎麼回事?」
陳玉這邊還沒吐槽完呢,這不靠譜的小師妹就做出了更驚人的舉動。她毫不顧忌的用她那肉乎乎的雙手在陳玉身上摸了起來。
「姑娘,你要做什麼?老衲不是隨便的人啊,雅蠛蝶、雅蠛蝶。而且這光天化日的,貧道貧道覺得還是找個隱蔽的地方比較好。難道說自從今天天上掉下個小師妹之後,貧道終於開啟主角模板了?難道貧道就要過上傳說中白天瞎8忙,晚上8瞎忙的沒羞沒臊的生活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等會,話說我是不是想多了啊?」
事實證明,做人哪,要有足夠的自信。當你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的時候,不用懷疑,你就是想多了。
「師兄,你把蜂蜜藏哪了?到底藏哪了?你是不是忘帶了?忘帶了的話我們去你家玩吧。」原來她是在找蜂蜜啊。
說起來以前黃蜂精也確實隔三差五的會給小師妹帶點蜂蜜當零食。可以說黃蜂精的手上的蜂蜜,有五成上供給力七位乾娘,有四成進了這小師妹的腹中。
這妹子貪圖享樂,好吃懶做,不思進取。對於這樣的妹子陳玉只想說:「給我來一打」。開玩笑,這妹子一不要房搭個鳥窩就行,二不要車自己會飛,三不要戒指項鍊這姑娘是給頭上插片樹葉都能樂呵半天的那種,而且還能解鎖各種新姿勢想想蜻蜓的樣子,身嬌體柔還能上天。這種姑娘打着探照燈也找不到啊。
於是陳玉激動衝動以及感動了。本着見到姑娘就表白的叼絲精神,他深吸一口氣,深情地凝視着小師妹,用深情真摯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反正陳玉是這麼覺得的說道:「師妹,看着我的眼睛。做我媳婦好嗎?」
陳玉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向暗戀的女神表白的時候,心中萬分忐忑。這一刻,他想了很多,似乎又什麼都沒想,就這樣靜靜等待着對方的回音。仿佛法庭上的囚徒等着法官的判決。
「哦。師兄你到底把蜂蜜藏哪了?還有你眼角有眼屎。」
這是神馬情況?情節不對啊,她竟然答應了,怎麼就答應了呢?小師妹這時候不應該親切地說一句「你是個好人」嗎?又或者親切地用巴掌問候自己的臉蛋,並附送一句甜美的問候「流氓!」嗎?
不管怎樣,這是件好事,但是為啥總感覺怪怪的。
其實這是陳玉叼絲心態發作,前世他是個連女孩手都沒摸過的純種單身狗如果不算掰手腕的話,而且臉皮又薄,和女孩子說過的最多的話就是「讓一下,謝謝」。但穿越之後,他豁出去了,也就是說,他不要臉了。所以今天見到小師妹就半開玩笑半發瘋地表白了。不管怎麼樣,有棗沒棗打一杆,萬一對方瞎呢。也不真指望小師妹答應,開玩笑的成分居多。
當然陳玉並不是一直以來就這麼不要臉,實在是穿越之後的心理壓力太大,瘋瘋癲癲不要臉的行為恰恰是他找到的宣洩內心苦悶的方式,不然陳玉覺得自己遲早會真的瘋了。
而小師妹這邊呢,基本上對兩性沒啥概念,而且這時候民風彪悍,她又素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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