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煊夜深邃的眸,暗沉濃烈,啞聲告誡,「四年前那晚,你把第一次給了我,就註定了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既然忘了,我現在就讓你一點一點記起!」
層層白紗被掀起,毫無阻隔的落在她白皙細嫩的肌膚。
下移。
「不要」
墨千粟猛地弓起背,腿緊緊併攏。
顧煊夜沒有理會她的抗拒,已經被她氣到喪失理智,只想將她佔為己有。
四年前是,現在也是!
顧煊夜帶着恨與惱,還有壓抑在心底的其他情愫,燃爆了體內瘋狂的因子,緊摟着她與此淪陷。
一遍遍強調着他們之間,親密的關係。
墨千粟眼眶通紅,羞恥又難堪的緊咬着唇,隱忍着屈辱又倔強的水霧。大腦陣陣眩暈,像是被拋入無底洞的深淵,不知身處何處,宛若任人宰割又無助的魚
車,不知要開去何方。
也不知過了多少個紅綠燈。
顧煊夜粗喘着呼吸,臉埋在她的頸窩,終於停下。
指尖穿過她的長髮,溫柔的摩挲着。
他輕喚她,「冉冉」
黯啞的嗓音,卻意外的柔情。
無數個深夜裏,在顧煊夜難以承受煎熬和痛苦時,他曾一遍一遍這麼喊過她的名字
冉冉,我一直以為你過得很好
我該早點回來的
「冉冉,不要和別人結婚,你是我的女人!」從頭到尾都是。
「呵」墨千粟眼神絕望,扯動唇角,笑的嘲諷,「做再多次,我也不會承認是你的女人,知道為什麼嗎?」
顧煊夜抬頭,眸色複雜的望她。
「因為,你和四年前哪晚一樣,在我眼裏,都只是一個強女干犯!」最後三個字,她咬的格外重。
顧煊夜背脊狠狠一顫。
胸膛起伏,差點以為出現幻聽,「墨冉,你敢說沒有喜歡過我?!」
「沒有!」
「我不相信!!」
那一晚,他們是那麼契合愉悅。不僅身體,就連靈魂仿佛都找到了認定終身的默契。
他不相信,她對他沒有一點感情!!
「四年前那晚,我之所以會和你發生關係,都是拜你妹妹所賜!她喜歡井晨,想讓我離開他,所以,在我的酒里下了藥,才有了我們那一晚你要不信,大可以打電話,問問你親愛的妹妹,有沒有幹過那件齷齪的事!」
「還有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對,當初接近你,也純粹是為了氣井晨」
墨千粟怎麼絕情,怎麼說。
那一晚他妹妹確實在她酒里下過藥,她早就知道
而她也並非是為了氣井晨才接近他事實如何,如今早已不重要。
「閉嘴」
顧煊夜太陽穴突突的跳。
渾身緊繃,怒血翻湧。
她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斬斷他心底的所有認知。
難道一直是他自作多情?!
「還有」墨千粟理順裙擺,深吸了口氣,「剛剛那一次,我就當被豬拱了,不跟你計較。顧先生以後請自重!」
「!!!」顧煊夜神色驟變,額角青筋直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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