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好玩了。」雲市長笑了笑,說道。
雖然他不明白古武之力到底是什麼概念,但是,聽身後的男子的語氣,他也能猜出來,姜岑恐怕和姜臨海擁有了一樣的力量。
「這叫姜岑的少年,不簡單。」那男子深深地看了姜岑一眼,說道。
另外一邊,李運昌卻是臉色有些難看了,他直直地看着姜岑的身影,隨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眼睛緩緩閉上,臉上表情略微有些苦澀。
這一次,他真的後悔了。
後悔當初縱容自己的女兒,還隨她一起上門討公道。
那一次,他就知道,他李家和姜岑之間,已經留下了一道不可彌補的裂痕。
以前,他認為,姜岑不過是一個紈絝富二代,他也沒必要為了生意,而讓自己的女兒委屈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然而,現在面前那鋒芒畢露的青年,無論是氣度,還是武功,亦或是心性,都讓李運昌徹底明白了自己的錯誤。
在場位高權重的人的心中都隱隱有一個猜測。
姜岑……說不定真的能贏,
場中,姜臨海目光在姜岑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了姜岑的臉上,眼中的淡然這一次終於出現了難以掩飾的波動。
是震驚。
自己修煉了二十多年,才修煉出的古武之力,居然出現在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後輩身上。
最主要,姜岑在不久前,還只是一個看到自己就會發抖的廢物,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強勢崛起。
這種近乎怪物一般的崛起速度,使得他背心感到一股寒意。
若是放任姜岑繼續成長的話,他會成長到什麼地步?
到時候,姜家恐怕再無他姜臨海一脈的立足之地了。
姜岑,必須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姜臨海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濃郁的殺意,場上的氣氛瞬間變得死寂。
兩人對視着,眼神淡漠。
一陣風吹過,兩人動了!
如同順着風勢一般,兩人迅速朝着對方衝去。
兩者之間的距離不過十多米,這對於兩人的速度來說,靠近,不過瞬間的事情而已。
兩人幾步之間,便已經進入了彼此的攻擊範圍。
姜臨海手呈刀狀,如同毒蛇出洞一般,帶着一陣破空聲,從一個刁鑽的角度刺向姜岑,速度極快,手指尖隱隱有白光波動。
「靈氣外放?」
姜岑微微一驚,他現在的修為,也才面前能做到靈氣外放,沒想到,姜臨海居然也能做到。
看着在瞳孔中不斷放大的手刀,姜岑眼中並未有絲毫慌亂之色,他腳下微微一轉,那手刀直接貼着姜岑的脖子刺了過去。
在姜臨海的手刀剛越過姜岑脖子之時,姜臨海眼裡冷芒一閃而過,直接將刺變為掃,隱隱帶着白光的手刀猛地一頓,隨即朝着姜岑的脖子橫掃而去。
原本姜臨海的手刀便是貼着姜岑的脖子過去的,此時回手橫掃時,距離更是近了不少。
眼見手刀要切到姜岑脖子時,姜岑的左手從一側伸了上來,狠狠地抓住了姜臨海的手臂,隨即一拳橫砸而出,卻也被姜臨海化解。
兩人就這樣,近身鏖戰。
沒有花哨的招式,沒有令人炫目的步伐,只有招招殺敵,招招想要致對方於死地。
這白熱化驚險萬分的戰鬥,看得周圍圍觀的人提心弔膽的,眼神不敢有絲毫離開,就怕自己一轉眼,勝負便分了。
圍觀人群中,那胖子早就看傻了眼,原本以為能在台上站兩分鐘已然就是極限的姜岑,居然和姜臨海打了個五五開。
「你說,這姜岑,有幾分勝算?」那雲市長目不轉睛,問道。
他也不以小傢伙稱呼姜岑了,而是直呼其名。
「四層吧。」那男子皺眉說道。
老實說,他看不透姜岑,但是,以目前表現出來的實力來看,姜岑不如姜臨海。
「四層麼?」雲市長眼中略微有思索之色,一閃而過,然後繼續說道:「我跟你打個賭如何?」
「什麼賭?」那男子問道。
「你賭姜臨海贏,我賭姜岑贏。」雲市長說道。
「賭注是什麼?」
「你若贏了,我讓你提前離開,你若是輸了,便再在我身邊待一年。」雲市長沒有回頭,語氣平淡,說道。
「半年,不能再多。」那男子不假思索。
「行,那便半年。」雲市長說道。
「那便看吧。」
……
而另外一邊,竹雨寒這邊。
原本以為姜岑立馬落敗的其他小富商早就看傻了眼,之前嘲諷血屠沒見識的話,現在就如同巴掌一般,啪啪啪地打在他們臉上。
最主要血屠嘲諷他們還好,然而,血屠此時直接完全無視了他們,將視線完全集中在了場上兩人的戰鬥上。
「血屠,你之前說的姜岑的全力,便是這樣吧?」竹雨寒檀口輕啟問道。
聽到竹雨寒的提問,血屠一愣,正當他打算說不是時,忽然響起了姜岑的叮囑,連忙改口,說道:「是的。」
見血屠不予否認,竹雨寒也沒用追問,只是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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