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林若寒?」佛陀法相莊嚴地坐在蓮花台上,手結智慧手印,微眯着眼睛說。
似乎他的眼中並不在意眼前的人,但是他卻真真切切地向着眼前人問話。
那個被佛陀稱作林若寒的人,一臉正色,帶有一絲怒容。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在肩頭,身襲黑色長袍。
一隻手提於胸前,一隻手背在背後,兩隻手一前一後,同時握緊了拳頭,青筋暴起。
「你真的以為你能隻手遮天不成?」
「不可說!」
佛祖說出這麼一句話,腦後的金光更加耀眼,一輪輪向外擴散。
「哼!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玩弄世間的生靈還如此淡然!看我不破了你的法相!」
林若寒說着就憑空抽出一把唐刀,背後一道太極陣圖飛天而出。
林若寒騰空躍起,身形與陣圖相合,手中的唐刀毫不猶豫地斬出去。
「破滅吧!」
唐刀劃在空中帶出絲絲空間破裂之聲,黑色的裂縫順着刀尖斬在了身形巨大的佛祖身上。
佛祖半邊身子被斬的粉碎,看似非常悽慘。只是——他依舊面無表情,淡淡地說:
「如此能力,也是不錯!可惜……」
一個巨大手掌從天而降!
「鎮!」
林若寒只見巨大的手掌如天塌下來一般,直接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
林若寒大叫着醒來,發現自己掉到了地上。
他有點反應不過來,剛剛那是夢麼?但是場景那麼的真實,好像真的要被一掌鎮壓一般。
「最近的噩夢真是太多太多!前幾日夢到的各種災難,今日又夢到的佛祖鎮壓!還要來什麼啊?」林若寒一陣悲鳴。
林若寒輕輕拍拍有點嬰兒肥的臉頰,「好,振作,振作!只是夢而已!」
窗外的陽光照了進來,淺淺的黃灑在書桌上。
林若寒已經穿上了一身灰白色運動裝,短而碎的頭髮或挺或倒,臉上是洋溢了開心的笑,一副青春朝氣的模樣。
他拿起筆在日記本上寫:
溫軟清風撫,
青蔥染春意。
細結枯木枝,
嫩芽出頭日。
少年不更事,
只是未到時!
十六成人禮,
須有事事心。
寫完就丟下筆,箭步跑向樓下。
樓下一個人都沒有,桌上一張字條,上面寫着:媽媽今天有事提前走,飯在桌子上,記得吃!
帶着美好心情,吃完了飯,林若寒便出了門,往學校走。
他走在繁華的街道上,看着街上來往的行人,不是很匆忙,反而有些悠閒的模樣。
這個時代的人類基本不用工作,國家給予基本的生活需求。人們只需要簡單地做些事情,就可以美好地過完一生。
林若寒是人群中比較匆忙的,因為他覺得生活的意義就是要自己去一點點努力,而且他真的要遲到了。
……
沒有多久,學校就在眼前了。
校門前已經沒有了多少學生,因為此時已經到了上課的時間了。
「叮鈴鈴……」
一陣從很久依舊就開始用的上課鈴聲,開始響起。
林若寒一陣苦惱,心想:又遲到了!
一陣緊趕慢趕,還是沒能再老師進入教室前到達。
「林若寒!你又遲到!」
面對年輕的女老師那溫和帶有一絲嚴厲的聲音,林若寒只能憨憨一笑。
「你的生物鐘難道沒有放在腦子裏面?明明腦子那麼好,卻是總能把時間忘卻!進去吧——」
落座後,林若寒認真地聽着老師的講課,雖然課文內容他已經懂了,並且完全掌握了。
只是,老師那種教書育人的熱情,讓他一直都無法分心去干其他的事情。
一節聲情並茂的課,上完了。
下課的一瞬間,林若寒身邊就來了兩個同學。
一男一女,男生叫謝宇,女生叫丁寧,是他最好的朋友。
「老師對你真心不錯,每次都能夠放過你。」謝宇摟住林若寒滿臉笑容地說。
「你要是有寒寒這樣的學習能力,老師也許也會對你另眼相看的!」丁寧不屑地接過話來。
「那是……我們的寒寒總是能夠打動每一個老師那愛才的心!」謝宇無奈地說,略帶嫉妒地看着還在看書的林若寒。
「謝宇,你要是能把諷刺我的精神頭,用去看書的話,我覺得你應該比我不差多少!」
林若寒放下手中的書,一臉笑意地對謝宇說。
謝宇驚叫起來,一臉恐懼的模樣:「你開什麼玩笑?你不知道你多變態麼?我可是聽說,校領導都為了你專門開會討論,要不要將你放到研究部去學習了!我就是多活一輩子,也沒有你這智商吧?」
丁寧這時點頭說:「確實是的!別的不說,就這本書,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學會?」
謝宇看到丁寧手中的書,痛苦捂臉說:「啊……我瞎了,快拿走!這小畜生竟然看《高能天體物理學》!」
林若寒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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