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玊珩的回話,猙獰的冰龍從那位女子面前緩緩消失。
扁喜一聽這話眉頭緊皺,五官擠在一起,看起來就好像從饅頭變成了包子:「你這小賊,還不老實?我看你倒像是四大仙門派來的奸細!」說着話,扭頭看了看那女子,繼續說道:「芳芳,我看他是奸細,直接殺了吧!」
「原來漂亮的小姐姐叫芳芳啊!這名字超凡脫俗,真好聽!」玊珩一聽有人要殺自己,胡亂抓住一個點,開始誇讚芳芳。
那芳芳冷哼一聲道:「你這小子果然不老實,芳芳這名字滿大街都是,你硬是說它超凡脫俗,今天你不說清來由,恐怕真的活不成了!」
芳芳雖然言語上不肯鬆口,但即便隔着薄紗,玊珩也能感覺到她在偷笑。果然,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只要被人誇獎,總會覺得高興的。
玊珩抓住芳芳的弱點,繼續誇讚:「這名字若用在尋常人身上當然粗俗,但芳芳姐不一樣!芳芳小姐姐聲如天籟,至於容貌......隔着面紗尚且銷魂蝕骨,尤其是......」
玊珩剛要說「尤其是這身材更是勾魂奪魄」,但感覺到面前女子身上忽然散發出殺氣,只好岔開了話題,諾諾說道:「尤其是......芳芳姐這樣的人心腸必定也好!對不對?總之,像小姐姐這樣出類拔萃的人都會絞盡腦汁想個超凡脫俗的名字,如此豈不俗套?芳芳小姐姐卻恰恰相反,這難道不是真正的超凡脫俗嗎?」
扁喜聞言哈哈大笑:「你這小子油嘴滑舌,居然真的讓你兜回來了!不過你的眼神倒不怎麼好,你說你的芳芳姐心腸好?她殺人不眨眼,可是個徹頭徹尾的殺人狂魔,死在她手上的冤魂,恐怕能塞滿閻王的一殿(傳聞陰間有十殿)!」
陳芳芳瞪了扁喜一眼,扁喜吞了口口水,當即閉嘴不言,看來陳芳芳確實不是個一般的女子。
「你這小子想矇混過關嗎?你到底從哪來從哪去?」
聽到陳芳芳的逼問,玊珩簡直都要哭了,自己明明說的是實話,他們不信又有什麼辦法?就眼下情況來看,只能編個故事矇混過關了,可是怎麼編呢?
虬髯大漢歐冶於也等得不耐煩了,一個勁的催促:「你以為不說話就能矇混過去嗎?放聰明點!」
看着虬髯大漢,玊珩計上心頭,哈哈一笑,說道:「你知道當下最大的門派是哪個嗎?」
虬髯眉頭一皺,說道:「聽你這意思,你果然是雲隱門的人?那你來這裏有什麼目的?」
歐冶於大手一張,向着玊珩罩去,卻被陳芳芳攔住:「當今世上四大派並立,他未必是雲隱門的弟子。」
玊珩對這個世界一點了解都沒有,編故事都沒有素材,現在才撕開一道口子,暗道:原來這世界裏最大的門派有四個,這就有些尷尬了,好在探出了「雲隱門」這一個素材......
「芳芳姐說得對,你急什麼呀?我又沒說我是雲隱門的弟子!那你知道跟雲隱門對立的門派是哪個嗎?」
歐冶於不假思索:「當然是我們老大的天山九幽門!天山倚仗天險,又有冥獄魂海做屏障,四大派連手都沒能拿下九幽門,你難道是九幽門的弟子?」
扁喜鄙夷道:「你這莽夫,他身上都沒有鬼氣,怎麼可能是九幽門的弟子?」
「我可沒說我是九幽門的弟子!我是打算投在九幽門下,為我的家人報仇,我不認識天山,所以才會迷路,又這麼不巧失足落水,這才被水流帶到了這裏!」
歐冶於沉思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之後,他又給扁喜和陳芳芳使了個眼色,陳芳芳向扁喜點頭示意。扁喜上前對玊珩說:「既然這樣可真就是咱們的緣分了,你想投入九幽門下,我們倒能幫得上一點小忙,不過我們也有些難處,希望你鼎力相助才是。」
玊珩問道:「什麼忙?怎麼幫?」
扁喜道:「跟我來......」
行走數百米之後,一處千米長的峽谷出現在玊珩面前,此地絕陽孤陰,正是九陰聚匯之地,與冥界有異曲同工之妙,每晚又陰月長圓,所以才得了個「冥月峽」這個名字。
玊珩向着峽谷打量而去,兩邊的山石怪石林立,猶如遠古生物風化剩下的骨骼一般,透漏着一股森森冷意,但堆積在其上的塵土卻極為細膩,好像不是天然形成,而是由那些骨骼風化而成。
「這擎天澗上的大橋是冥月峽唯一的出口,但大橋至上有非常強力的封印,我們這些人試過了千百種方法卻也沖不破封印。你能從懸空河落到往生潭,儼然沒有受到封印的影響,如此說來的話,你應該也能踏上這座大橋才是。請吧......」
扁喜做出了「請」的手勢,玊珩看着扁喜,心道:這裏的人別再是傻了吧?告訴我這封印只能我能穿過,那我出了這地方還能回來嗎?那肯定是有多遠跑多遠了!不行!我得忍住,我不能笑出來......
因為竊喜,玊珩臉上的笑意已經難以抑制,這表情看起來十分奇怪,玊珩故作平靜地說道:「既然如此,我只好勉強試一次了......」
扁喜再次做了「請」的手勢。
玊珩穩重地踏上大橋,信步向前走去,沒一會兒便穿過了這個大橋。
過了橋的玊珩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回頭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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