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大陸,雲海國,蠻獸山脈北部葉家村。
清脆的鳥鳴喚醒沉睡的大地,清晨的薄霧籠罩着蜿蜒曲折的座座大山,潺潺的溪流像一條條銀蛇穿行於山巒之間,鬱鬱蔥蔥的樹林點綴在這片青山綠水之中,增添了無盡生機。山腳下有一片簡陋的房屋,房頂上升起裊裊炊煙,使這片世外桃源充滿了濃郁的生活氣息。
一座破舊的院落,正對大門的是三間堂屋,靠西邊的廚屋裏煙霧瀰漫。一個瘦小單薄的身影正在灶台上忙碌,看上去有十來歲的男孩,衣着襤褸,腳上穿一雙粘滿泥的鞋子。「咳……咳……」男孩被煙嗆得忍不住咳出聲來,睡在堂屋裏的爺爺被驚醒了。
「天兒,是你嗎?你在做什麼?」
「沒事爺爺,我給你熬了點粥,馬上就好啦!」葉天急忙說道。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一點小病都扛不住了。」
老人名叫葉德遠,祖上世代行醫,據說有一位先祖還做過御醫。深得皇帝信任,是皇宮的首席御醫。後來被奸人陷害,鬱郁不得志,最終告老還鄉回到了葉家村,至於具體情況是怎樣,外人也就無從得知了。
傳到葉德遠這一代都六代了,老人遵從祖上遺訓不再踏入仕途,懸壺濟世,造福鄉民,足跡踏遍方圓百里。由於家學淵博,醫術精湛,小到傷風咳嗽、大到傷筋動骨無不藥到病除。再加上有顆菩薩心腸,遇到貧困人家看病,診金只收半價,實在沒錢也給看病,因而大家都尊稱其為「葉神醫」。
老人膝下無兒無女,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晚上老人從外地出診回來,懷裏抱着一個裹着襁褓的男嬰,他就是葉天。一轉眼十三年過去了,昔日嗷嗷待哺的嬰孩長成了英氣少年,而自己也年逾花甲,老人不由感嘆歲月匆匆。
「爺爺,飯好了吃飯吧!」葉天端着一碗稀粥來到爺孫倆住的東屋。小院裏有三個房間,西屋裏放置着一些農具等雜物,中間堂屋正中間放一張八仙桌,上面整齊擺放着歷代先祖的牌位、香爐。
葉天扶着爺爺坐了起來,並在背後放了枕頭讓爺爺靠好。「爺爺,我餵你吧。」
「不用了,爺爺自己還行。」老人喘了口氣慈祥地看着孫子。「你也趕快吃,餓壞了吧!」
「知道了,爺爺我吃完就去給你採藥,吃了藥你的病就好了」葉天興奮地說道。「採藥,別去了,你還小長大了再幫爺爺。」
「不,我要去,你以前採藥的時候經常帶我去,我熟得很。」
「唉,你這倔脾氣,真拿你沒辦法。」爺爺見拗他不過只好妥協了。只是千叮嚀萬囑咐只能在平時常去的地方,不能往遠處走,雖然這裏只蠻獸山脈的邊緣地帶,還是經常有野獸出沒。
通紅的太陽剛從地平線露出頭來,照得整個葉家村像鍍上了層金色,有些刺眼。路上的行人漸漸地多了起來,淳樸的山民開始了一天辛苦的勞作。靠山吃山,年青力壯的靠打獵為生,有耐不住寂寞也會走出大山去外地謀生,婦女老人則留在村里在山腳下開墾荒地,種上些穀物、蔬菜自濟自足。
葉天背着爺爺平時用的藥蔞,拿着把小鐮刀就一蹦一跳出了門,由於身體廋小藥蔞並沒靠在背上,而要屁股上晃蕩,看後讓人看着忍俊不禁。
正走的帶勁,一個彪形大漢迎面大步走來。只見其濃眉闊目,一嘴絡腮鬍子格外醒目,上身穿着獸皮做的皮甲,下穿灰色粗布褲子,背上一張大弓和一壺自製長箭。
「豹叔,你是去打獵嗎?」葉天滿臉崇拜地問道。
「是小天啊!我們準備休息一陣,等入了秋再去,我是去村東頭鐵匠家看看砍柴刀修好沒,對了,聽說你爺爺病了,要緊不?」獵戶問道。
「就是偶染風寒,熬點藥吃就好了,我就是上山挖草藥的。」
「好小子,不簡單,比我家那個臭小子強多了,改天我去看看你爺爺。」獵戶摸了摸葉天的頭。
這人名叫葉豹,是村裏的打獵隊的隊長。葉天和他兒子小胖是最要好的夥伴,平日兩人調皮的很,時常弄得村里雞飛狗跳,葉豹脾氣暴躁,小胖可沒少挨他老爹的揍。
山里修條路很不方便,村西的石子路是唯一條通往外界的路。從這裏可以去幾里外的鎮上。村口有一條羊腸小道通往山上,這是村裏的經常上山踩出來的路,小道兩旁長滿茂密的植物。葉天哼着歌兒慢慢往上走着,這條路他走了多少回也記不清了,這裏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
「哎喲!這不是葉天那個野種麼,這是要上山呢!」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前面傳來。葉天抬頭一看,三道人影走了過來,打頭的男孩跟自己年齡差不多,面帶囂張地望着自己。
「葉勇是你。」他咬牙切齒地喊道。這個葉勇是村里保長的兒子,平時在村里仗勢欺人,無惡不作,村里人都痛恨他。葉天就經常被他欺負。每次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又不敢告訴爺爺,怕爺爺擔心。
村裏的小孩也都怕他,因為他每次外出都會跟着兩個狗腿子,這二人年齡比葉天還大,長得人高馬大,健壯有力。有了兩人的相助,葉勇更是有持無恐。今天遇到他們只怕又要挨頓揍,葉天想着這裏心中發怵,不由往後退了一步。
「哈哈……,怎麼怕了,給我教訓他。」葉勇沖身後的兩人下了命令。「是,少爺。」兩個狗腿子屁顛屁顛地走上前來,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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