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館處。
「快點啊!」
「真是的,你別催嘛!我正在想擺什麼姿勢呢!」
「你還好意思說!說好了10分鐘的,你竟然用了整整一個小時,照相館都快打烊了!」
「爸爸,媽媽……」一到照相館,小雪的父母就又掐起架來了,看到這樣情景的小雪不滿地嘟起了小嘴,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打是親,罵是愛」啊!
最終,小雪的母親還是向她老公妥協了,選擇了一個全家福應有的最為正常的姿勢。
小雪站在前面,小雪的父母親並排站在她身後,她的父母親均有一隻手搭在小雪的雙肩上,而小雪的母親的另一隻手則環着她老公的手臂站立着,三人臉上均是燦爛的微笑。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好!一……二……三……」
「茄子!」
就這樣,一張代表着幸福和美滿的全家福誕生了。
可是,好景不長,小雪這樣的幸福生活持續還不到一個星期,他們的村莊就受到了強盜的襲擊,她的父母均被強盜殺死了,而她,則在驚恐和害怕之中暈了過去。
醒來之後,眼前的一切已是物是人非,村莊已被燒毀,父母慘死。
小雪爬到父母的身邊,用顫抖着的手,摸着父母那已然冰冷的身體。
那一天,她沒有哭,因為,哭,已經不足以表達她那時的感情了,她就那樣呆坐在那片父母親的血泊之中,足足一天一夜。
從此,她就變成一個人了。
她的幸福,從頭到尾,竟然只持續了短短三個星期。
有的時候,她常常想,哪怕幸福,可以擁有一個月也好。可是,上天就是這麼殘忍,往往在她以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時候,把她的幸福給奪走。
以乞討為生的流浪生活從此刻開始。
在那之後,曾經也有人因為看她可憐而想要領養她,可是,所有給予過給她幫助或是溫暖的人,到最後,都死了。
所有人都說她是災星。
我,真的是災星麼?她迷惘着問自己。
她也曾向別人四處打聽北根,渴望着可以再次碰到他,可是卻終究再也沒有見到過;她甚至曾經想過去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去看一看自己的家鄉,可是卻因為沒有任何線索而不得不放棄。她就只能這樣,除了「活着」以外,什麼也做不了……
「小雪!小雪!小雪!」
一聲聲的呼喚,把小雪從遙遠的記憶中拽了回來。
「啊!怎麼了?」
「你才是怎麼了呢!話說到一半居然就發起呆來了!」小櫻嗔怒。
「不好意思,突然之間想起來了過去的一些事情……」小雪抱歉地說道,同時臉上還隱隱浮現着一絲仍未完全消散的哀傷。
過去的事情?在場的四人看到小雪此刻的表情都心知肚明,看來,是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吧?
「既然是過去的事情,那就讓它過去好了!既然小雪你現在碰到了我們,我們就不可能還會讓你回到過去的那種生活的!」鳴人用最大的努力,儘可能的使自己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能有多陽光就有多陽光,同時也期盼着自己這樣陽光的笑容,可以感染到小雪。
「恩……話說……你們剛剛叫我……小雪?」小雪有些觸動,這個名字,只有北根和她的養父母叫過,自從她的養父母死去之後就再沒有人這麼喚過她。不,準確來說,是8年以來,連名字,都沒有被別人叫過。
因為自己的存在變得對於任何人而言都不重要,既然自己已經顯得可有可無,那麼名字這種僅僅只是表明身份的東西,不被任何人所喚起,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不好意思,突然之間這麼親密的呼喚你,你是不是不喜歡?」小櫻小心翼翼的問道,擔心他們這樣的稱呼方式可能會觸碰到小雪的什麼傷口。
「可是,這有什麼不喜歡的?從此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吧?既然是朋友,那麼這樣是很正常的啊!」鳴人畢竟不如小櫻細心,可是其中所包含的真摯的情感卻是不容懷疑的。
當然,鳴人這大大咧咧的話也替他召來了來自於小櫻拳頭的問候。
「不,並沒有什麼不喜歡的。」小雪連忙解釋,「只是,因為一直以來都沒有朋友,所以太久太久都沒有人這麼叫過我了。你們會這樣叫我,我很高興!也十分感謝你們把這樣的來歷不明的我當做朋友。」
「來歷什麼的並不重要。只要你也是真心的想把我們當做朋友就夠了。」佐助開口說道。
「不,這還真挺重要的。」卡卡西突然間說出的冷冰冰的話語打破了現場溫馨的氛圍。
「雖然很抱歉打破你們這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溫馨氣氛,可是如果不能確認她對村子無害的話,她就不能被留在村子裏,而你們也不可以和她隨意地成為朋友。」卡卡西話語裏不參雜着任何感情。
鳴人在聽說了小雪的遭遇後,一種名為同情的感情早已油然而生,他扭頭對卡卡西說道:「卡卡西老師,我們現在不是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嗎?而且從她所說的來看,她是不會對村子造成危害的,應該可以把她留在村子裏吧?」
「誰知道呢?「卡卡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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