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朝後退着,眼角餘光也看到了男人們朝她這方向過來了。
那女人一下子怒目圓瞪,似乎是被噎了一下,「你,你還想賴帳了是不是?你拍了我家的樹,還摸了它的根,你敢不負責了。這裏上下街坊鄰居可都是看得很清楚的,我們家的樹根可不是什麼普通貨,就是聞一口它身上的氣兒都能治病的。這氣味兒咱們就當免費送給你們這些遠到而來的客人了,可是你們也不能太過份,平白佔了咱便宜就不給錢的!」
任蓮盈心下惡了一把,這女人還真當自己是出來賣的,口口生生地叫着「錢錢錢」。
這時候,丁暢先過來聽到這一茬兒,打了個哨,道,「這位姐,你莫不是出來賣的,口口生生地死要錢?!」
「你胡說什麼?!」女人一下被刺得聲音拔高三度。
但毫無疑問,四下周圍還有不少旅客,也都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要我不胡說,那就麻煩你先把自個兒妝容收拾妥當了再出來招客,否則真會讓人誤會你這小店兒賣的不是茶水,而是免費觀光肉彈表演。」
剎時,周遭有大笑聲響起,包括樓上趁機看便宜的那位米爺。米爺直盯着一顰一笑都風情獨具的任蓮盈,尤其是那飽滿的胸膊,和一雙裸在修身牛仔褲里的長腿,身體立馬就起了反應。
他是一眼就瞧出這妞兒一定是大城市出來的,最近他因為犯了事兒一直藏在這邊鏡小村落里,打野食打得已經沒滋味兒了。好不容易來個精緻貨,怎麼着也要想法子償上一口才是。
「好你個潑皮無賴,佔了老娘便宜還逞口舌了。今天老娘可沒便宜你們的!」
說着,那女人竟然一撩頭髮,回頭提起廊檐下用來接屋檐水的鐵皮子小筒,就朝任蓮盈和丁暢身上潑去,立馬嚇得其他圍觀路人都退避三步。
哐啷一聲響,在清晨的古鎮小街上顯得尤為刺耳。
樓上的米爺瞬間眯起了眼,盯着那及時出現的高大男人,男人雖穿着一身極普通不過的旅行裝,但那挺得筆直的背脊,渾身散發的氣勢就不是普通人,多半還是個練家子。心頭壓抑多年的一股怒火,就蹭蹭蹭地往上竄。
怎麼是他?!
「老公!」
任蓮盈的一聲輕喚,剎時讓米爺更是如遭雷擊。
這漂亮小妞兒竟然是他的老婆?他有多久沒回帝都了,竟然不知道天帶孤煞命的屠家老三又娶了老婆?!這女人是哪家的?回頭必須問問。
米爺終於離開了窗口,回頭翻出自己手機打起了電話。
樓下想要逞威的女人被突然出現的高大男人嚇住,對方甩了她一張紅頭鈔,攬着那個漂亮女人就離開了。
女人臉色陣青陣紅,怔怔地看着那一行三人離開的背景時,死死咬着唇。
剛才那男人按他們這兒的話說,那就是最好看的漢子。瞧那五官,還有壯實的身子,要是能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那真是讓她死三回都行了。那個漂亮女人可真是好運啊!
女人有些落寞地回了店裏,看着手裏的那張紅頭鈔,變得有些怔怔出神。
這時樓梯上傳來腳步聲,一眼看到米爺打着電話就要離開的樣子,就急了。別人的寶貝她沒本事覬覦,可眼前伺候了幾天的金主兒要走,可不能那麼簡就放開手的了。
「米爺,你要去哪兒啊?我給您做了您愛吃的……」
「滾開,賤貨!」
米爺連看都沒看,揚手就將女人揮開,力道又狠又大,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讓女人完全沒料到就直直摔倒在地。
米爺走出店面,立馬就有人開車過來接。
他坐上車後,轉頭看了眼小茶館內,道,「把我的項鍊拿回來。給她一百塊!」
他冷冷地勾起唇,想到剛才屠崢拿錢打這女人臉的樣子,就升起無限的惡趣味兒。媽的,他怎麼會上這種賤人,要女人至少也得要個像剛才那樣的妞兒,又純又美,媽的!憑什麼屠老三的妞兒,個個都比他的美,比他的純,比他的看着順眼呢!
屠崢,這一次,爺就要償償你的妞兒到底是啥滋味兒。
……
坐上車後,任蓮盈不自覺地搓搓突然泛起雞皮疙瘩的手臂。
屠崢轉頭問,「早上寒,你也不多穿點兒。韓笑,給盈盈弄點兒姜水喝。」
韓笑抿唇一笑,就用早準備好的野外工具熟練地燒水放糖磚,很快就端出一杯薑汁紅糖水來遞上來,搞得任蓮盈不好意思極了。
「崢哥,你太誇張了啦!我就是打個噴嚏而矣,根本不是感冒。我也是半個醫生好不好,只是這邊天氣暖得早,已經進入花季,我這個只是有點兒小過敏。我已經……」
「聽從命令,喝水。」
「……」
其他人都低聲笑起來。
任蓮盈自不好在男人的屬下面前太嬌情,得給老公留面子呢,只能乖乖喝了水,又噴了噴預防感冒的鼻煙噴霧,才沒有繼續被某人碎碎念。
但也不由暗嘆,找個年齡太大喜歡把你當孩子照看的爸爸型老公,有時候人格和尊嚴會受到嚴重挑戰呢?!真心不知是好是壞,總之,任蓮盈覺得這個問題還得好好跟男人商量一下才成。
快天黑時,他們終於到了西南最大、最有名的旅遊城,並且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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