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就是所謂的六爺?
秦浩不由的打量這位害的自己重傷,哦不,是打死前身的罪魁禍首。
但看他兩撇八字鬍,尖嘴小眼睛,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大老鼠,身材卻異常的壯實,肌肉塊在薄衫下看着很明顯,應該是練過的。
兩個小眼睛本來就不大,還不怎麼願意睜開似的,看山去像是一直眯着眼,卻總有點點寒芒從那條縫裏射出來。
這六爺瞅着小蝶冷冷一笑,嗓子裏似乎有金鐵交擊一般的聲音,開口道:「你不去溫習上午媽媽講過的課,卻跑這裏來干甚?莫不是不知道考校不通過要受的懲罰?」
小蝶被嚇的魂不附體,不住地顫抖想解釋什麼,卻因為過分緊張,嘴裏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六爺陰測測地對着小蝶笑道:「最近兩天,院子裏突然傳出一個叫做孫猴子的故事,大家都不怎麼乖啊,聽說源頭是你,是不是啊小蝶,誰讓你在姐妹中講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嗯?」
西遊記?壞了。
秦浩自然不會讓小蝶給自己背鍋,掙扎着起身就要承認攔下,卻不想剛剛還嚇得魂不附體的小蝶突然間說話利索了起來,一口承認道:「是的,孫猴子是我家鄉流傳的小故事,小時候家裏阿爹阿娘都是用這個故事哄我的。」
什麼情況?
秦浩震撼莫名,正不知咋回事,就見六爺開口道:「嗯,承認了就好,以後不要講了。」
說着,出其不意快若閃電的,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腳就踢在了小蝶的胯骨下邊一點,咔嚓一響聲傳來,小蝶就趴在地上捂着腿痛哭失聲了。
「啊~~」
「只是脫臼了而已,一會自己接上,爺這也是為你好,屁股習慣脫臼,可以幫着你練不少的絕活,知道麼?不過明天坐大缸依然不變,可別掉下去哦,知道麼?」
小蝶的臉上已經都汗透了,臉色慘白,卻依然咬着牙道:「是,多謝六爺賞賜,奴婢知道了。」
秦浩躺在床上睚眥欲裂,感覺頭髮都豎起來了,下意識的就將眼睛四處尋覓,想看看有沒有大小合適些的石塊,恨不得現在就跟這狗屁六爺同歸於盡。
反倒是火爆性子的大牛比他還冷靜,雖然躺床上還幾乎不能動,但卻一把抓住秦浩的手腕,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秦浩感受的到,大牛抓着他的手握的很近,而且還在不斷顫抖,顯然也是在克制自己。
六爺看了兩人卻饒有興致,知道二人心中不服,卻哈哈大笑,一腳踏在他們的身上道:「不服?哈哈哈,我不管你們是不是讀過書,還是有個當府兵的爹,在這,老子就是天,再敢頂撞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們賣了做**!」
作為一個重傷員,一個十三四歲的年輕人,打不過一個壯漢是佷正常的事,按理說沒什麼可羞恥的。
不過秦浩明顯不這麼想,雙手已經因為拳頭握得太緊,被指甲劃出了血。
看着這位六爺得意洋洋的揚長而去,除了忍,他什麼也做不了。
忍字頭上一把刀,刀刀見血往心裏流。
「小蝶,為什麼要替我扛這個鍋,西遊記是我講的。」
小蝶因為太痛,臉上已經濕透,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淚水,但卻依然抬起頭,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道「因為,你是我的孫猴子啊。」
短短的,或許還有些單純的一句話,卻好像有什麼刺入他心臟一般,一時間心裏好像開了調料鋪子,酸甜苦辣咸。
下床,伸手捏住小蝶的大腿,滑膩的觸感透過單薄的衣衫傳遞到手掌,卻沒心思想入非非,只是道:「忍着點,會很疼。」
小蝶只是貌似堅強地點了點頭,秦浩突然使勁,咔嚓一聲就將腿骨給安了上去,痛的小蝶嬌呼一聲,一頭就埋在了秦浩的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不一會就將他的前襟給打濕了。
伸手將她摟在懷裏,輕拍她的脊背,便聽小蝶低聲在耳邊道:「救我。」
咚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在了他的胸口。
「一切有我,我負責給你帶來光明,三天,我保證他活不過三天。」
轉過頭,與躺在床上的大牛對視道:「我想殺人,你要加入麼。」
大牛雙目赤紅,歪過腦袋居然愣是吐出一顆牙來,是剛剛六爺來的時候咬掉的,也不知是不是要換的乳牙,道「大不了一死,信你一次,命借你用幾天。」
秦浩點頭,伸出手摸着大牛的手,又將小蝶的手放到上面來,三隻手摞在一起。
「我需要兩樣東西,木頭,釘子,三天時間,收集的越多越好。」
大牛道:「釘子交給我,我爹回田的時候經常幫鄰里做木匠活,我也會一些,等我傷勢稍微好一點,就去拔釘子。」
小蝶道:「木頭的話,廚房裏柴火備的最足,而廚房一向是小翠在管,她是已經賣來兩年多的老人了,想讓她幫忙不太容易。」
兩年,恐怕洗腦已經差不多完成了。
所謂調教,當然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更多其實是心裏上的,一般來說兩年多已經離出師賣掉不遠了,這個階段的女人,很難再有什麼反抗的念頭,而且內心中甚至已經開始對自己奴隸的身份有了認同感,為了獲得更好的待遇有時候還會幫着養馬人進行一些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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