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陛下此次微服私訪,並未帶妃子。」茹兒附耳對許瓷說道。
「哦?陛下當年下江南,也只帶了寧妃一起吧?」這是她無意聽到的,不讓人意外。
只是為什麼寧妃不在了,他便不再找其他人替了?
「將上次的提神香包點起來。」
「是。」
......
「子秋姐姐今日可好些了?」許瓷看着眼前這個平日裏風光爽利的女人,風寒使她消瘦了些,眸子不禁換上一種擔憂。
「阿瓷來了啊,你坐!」元子秋在丫頭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寬大的衣服顯得更小了。
「姐姐這病怎的如此嚴重?莫不是......」
元子秋輕輕的抬了手,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是我自己貪春,本是要好了的,不小心又染了病了。」
「姐姐小心些才是。前日看姐姐難受的緊,身子也是昏昏沉沉,便尋了些提神香,聽聞睡前點上一支可保整夜安眠。」
說着,茹兒將東西遞給了元子秋身邊的大宮女。
「妹妹有心。」
「姐姐見外了。那我就先離開了,姐姐好生休息。」
「去吧!」元子秋看着她離開才垂目,有吩咐了身邊的人將東西好好放着。
「娘娘為何打斷妤妃娘娘的話?」她的大宮女是她的陪嫁丫頭,也是她心腹。
「此事休要再提!」
「是,娘娘。」
......
「還以為娘娘是去打聽些細狀的,怎的只坐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你這丫頭瞎說什麼呢,本就是想要見見姐姐的,怎麼在你這一說,就成了我是居心不良了?」
「哎呀,娘娘,茹兒錯了。」
「娘娘,太后娘娘找您在御花園敘話。」
「嗯,下去吧!」
......
「母妃。」
「來了?坐吧。」
「謝母妃。」
「寧兒那孩子也是個命苦的,竟就去了。」太后用帕子拭去虛有的眼淚。
「母親莫要傷感,寧姐姐是為救陛下才離去的,她也不帶遺憾。」
「是啊,這倒是。」
太后沒再說什麼,兩人相安無事坐了會兒,又聽她說道「現在寧兒去了,本宮也不大理事,宮中又沒立皇后——」
許瓷直覺她接下來說的話會對她影響很深。
「你嫁入宮中也有些許時日了,見過大世面,在後宮你的地位也不低,就讓你來接管這些事兒吧,你意下如何?」
「這......母妃......」許瓷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這不妥吧......臣妾無知,怕是會小家子氣些,若是做錯了什麼事,豈不落了他人眼,笑話?比臣妾有資歷的姐姐皆有,還不如?」
「本宮定的你便是你,若是你不會從今日起就開始學,誰不是從不會到會的?此時就這樣定了,如若再推辭就是抗旨不遵!」說完,她便離開了。
「是,母妃。」許瓷見太后真的有些生氣了,只好應下。
......
「這妤妃娘娘確實是個厲害的,才入宮沒幾日就可以掌管後宮了?」那宮女在主子一旁侍候,聽到了消息後不免驚訝。
「許是有些本事,不然也不會爬的這麼高。」另一宮女看着主子的臉色正常,就繼續說道。
「有什麼好討論的?都管自己的事去,以後不許再說了。」德妃,一個入宮已有兩年的女子,一直以賢良淑德著稱。
「是,娘娘。」兩個貼身宮女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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