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只有妖族才可以跨過去。」
張以虛點了點頭,以他的智慧,已經想到了好方法。
之間的額頭的忽然出現一朵蓮花圖案,一朵朵花瓣精緻美顏,栩栩如生。
蓮花圖案忽然四散而開,化作藤蔓,慢慢朝身體下方延伸而去。
首先是臉部佈滿了數十條均勻的藤蔓圖案,接着慢慢的向全是蔓延。
張以虛的眼睛變得如紅玉般血紅,眼睛周圍出現了狐狸般的煙熏妝,邪魅的笑容出現在了臉上。
一旁的狐仙忽然感到一股濃烈的威壓散發出來,壓的他喘不過氣,源頭正是張以虛。
在這股威壓的壓迫下,它不可思議的把頭轉向了張以虛,身體不自覺的跪在了地上,艱難的說道:「不知是狐祖駕到,未能及時發現,狐祖大人身體可安好。」
他目露恭敬之色,神態誠惶誠恐,似是在恐懼什麼。
張以虛若有所思,自己剛剛解開了九尾血脈的第一道禁制,雖然僅僅只是一點點力量,就給這隻金丹期狐仙如此大的壓迫力。
「原來如此,還有血脈壓制這種東西的存在,鎮妖令大概就是這個原理,不過血脈壓制應該對脫胎換骨的至人境妖怪無效,只能號令陽神境以下的妖怪。」
張以虛慢慢收攏了力量,將狐仙扶起來,他可不喜歡別人跪自己。
狐仙受寵若驚,感受到了什麼,道:「啊,狐祖,難道你並非妖身,而是擁有狐祖血脈的人類?」
這個世界上的確有這麼一種人,他們的祖先是荒獸和人類生出來的,所以能夠同時擁有荒獸血脈和人類血脈,不過人獸生孩子的例子,幾乎不可能存在。
除非荒獸能夠修煉,成就脫胎換骨的至人境,否則不可能與人類結合生子。
而荒獸們的靈智難以開啟,也就不可能修煉。所以擁有荒獸血脈的人類,很少有聽說過。
不過也不是不可能存在。
張以虛神色淡然,也不點破,只道:「你說的沒錯,只是不知道我憑藉這一身血脈,能不能通過血池?」
狐仙搖了搖頭,嘆息道:「您或許不能通過血池,一旦你的身體接觸到血水,它慢慢化解你的人類血脈,極有可能身體崩潰或者徹底變成妖獸。」
嗯,原來如此。
張以虛大概明白了其中原理,妖族的普通血脈和荒獸血脈是相近的,即便將普通血脈完全化解,身體也不會有太大改變。
而張以虛擁有人類血脈,倘若人類血脈被化去,整個身體結構就會改變,結果只有崩潰或者變成一隻荒獸。
「未必就沒有辦法。」
一隻火紅色的小雞從張以虛胸口鑽了出來,在地上來回打轉,歡樂的鳴叫起來。
「小鳳凰,這次要拜託你了。」
這隻偶爾在鳳凰山得到小雞,張以虛早就猜出來它是鳳凰了,很久沒放它出來透過氣,如今它的修為赫然已經達到了築基期巔峰,成長速度非常驚人。
張以虛在手中凝聚出了六道黑棒,在黑棒上畫了符咒,綁在了小鳳凰腿上。
接着他利用黑棒將小鳳凰的靈力與自己聯繫起來,形成了一個簡化版的六道傀儡。
「你慢慢的游過去,放心,這些血水對你有好處。」
小鳳凰上前在血池旁嗅了嗅,人性化的做出一個乾嘔的動作,一臉嫌棄。
不過它把張以虛當至親,對他的要求也順其自然的答應了,一頭鑽進了血水裏,朝對岸游去。
在小傢伙不斷游泳的過程中,張以虛也暗暗觀察它的氣息。
果然,小傢伙因為血脈在被血池不斷提純,氣息明顯在一路攀升,直逼金丹期。
經過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小傢伙已經游到了對岸,興奮的咯咯叫起來。
見此,張以虛手中結印。
「畜牲道、逆通靈術。」
伴隨着結印成功,張以虛周圍的空間開始模糊,眨眼之間,他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對岸。
「怎麼回事?他是什麼人?」
眾人紛紛騷動起來,紛紛驚嘆,許多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空間法術?這個人究竟是誰?」
狐仙也驚嘆不已,「空間法術可不僅僅是資質好就能學會的,還需要得到空間之力,這空間之力除了師徒間傳承外,也只有從混沌至寶破空石中吸收。」
「他不可能是我教弟子,他究竟是誰。」
張以虛也有些僥倖,這輪迴眼中的確含有一部分空間之力,但傳送目標必須是「畜牲道」。
因為將小鳳凰做成了一個簡易的畜牲道,張以虛才能夠施展反向通靈術。
這個技術若改進的好,張以虛可以便可瞬移到任何他觸摸過的地方,不過現在還沒有思路。
張以虛一把抱起來小鳳凰,小傢伙已經睡着了,它的血脈剛剛被洗涮提純了,很是疲累。
但饒是它睡得死死的,氣息也還是在不斷攀升,沒有絲毫減弱的趨勢,當它醒來,或許就是金丹期修為了。
打開對岸的大門,浮現在張以虛眼前的又是一條深幽綿長隧道,張以虛失望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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