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找我有事?」
發現是任青,蕭寒明顯愣了一下,然後也不上車了,就這麼站在馬車邊上,疑惑的問。
任青大步來到跟前,看着蕭寒的面孔,他的一張黑臉上湧現出一絲難得的笑意。
「秦王讓我給你帶句話:說這幾天委屈你了。」
「委屈?」蕭寒撓了撓頭,然後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任青,「就這麼一句話?」
任青疑惑的問:「對啊,怎麼,還缺什麼麼?」
蕭寒臉有些黑:「他就沒讓你帶點藥?」
「藥?什麼藥?蕭侯您病了?」任青瞅了瞅活蹦亂跳的蕭寒,感覺自己的腦子又不大夠用。
蕭寒翻了一個白眼,斥道:「笨蛋,我說的是能包治百病,我一看到心情就好的那種!」
「哦~」
這下,任青總算明白了!
什麼能包治百病他不敢說,但能讓蕭寒一見心情就好的東西,他還是知道的。
肉疼的把自己的荷包丟給蕭寒,嘴角直抽搐的任青轉頭就走,連個離去的招呼都不打。
「就這麼點?哎哎哎,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哎,這傢伙腰間的那塊玉佩真不錯,就是栓他身上浪費了!」
任青走了,蕭寒的話緊跟在後面,清脆的聲音在寒風中飄出去老遠,讓不少聽到的人都紛紛側目。
至於任青,更是一腳踩空,險些撞牆上……
「切,小氣!小東,咱們走,直接回三原!這牢坐的,渾身難受!」
嘟囔着看了一眼周遭異樣的眼光,蕭寒手腳並用的爬上馬車,然後把帘子一放,車內很快就沒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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