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特有的豪華馬車從長安縣監牢出來,便一路駛過東市,徑直向着長安城東邊的春明門而去。
在這路上,有不少人都透過偶爾被寒風掀起的車簾,看到了裏面昏昏欲睡的蕭寒。
「哎,這是傷了心神了,大牢啊!那種凶煞之地,哪是人待的地?你們日後一定要當個好人,不能做壞事!」
馬車碾着石板路從身前駛過,路邊還有自持見多識廣的老者還不忘警示一下周圍人。
只是,此時能聽進他話的人不多!更多的都是那些望着豪華馬車流口水的庸人。
馬車一路小跑,等過了春明門,外面的天地便一下子就廣闊了起來。
尤其是前兩日夜間下的那場大雪,在城內都被打掃一空。可在城外,卻如同一張厚厚的雪白被子,靜靜地蓋在田間地頭。
馬車在路邊慢慢的停了下來,小東跳下車,像是怕蕭寒受風寒一樣,一一紮緊車上所有的帘子!
然後這才跳上車轅,揚起馬鞭在空中抽了一個響,前面拉車的挽馬便奮力的順着大路朝着三原縣跑去。
重新紮過的帘子,再也不怕被凌冽的北風掀起。
同樣,這路上的某些人,也再看不到本該坐着蕭寒的車廂此時卻空空如也。
秦王府後院,一個偏僻的房間內。
本該坐在馬車裏的蕭寒,赫然出現在了這裏!
「你們,你們看看!這是人幹的事?荷包不放錢,竟然放秘信?!你們能想像我準備點錢的時候,翻遍荷包,就看到一封信跟幾個銅板的失望?」
不停的抖落着一個黑不溜秋的荷包,蕭寒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般,在房間裏上躥下跳……
「任青,這……」李世民看了蕭寒一眼,旋即頭疼的捂着腦袋,指了指一邊的任青。
任青此時的臉很黑,雖然他的臉以前就很黑,但是現在絕對要比之前還要黑出兩個等級!
怒看着蕭寒,任青沉聲道:「我本來打算遞到你手裏的,這是你自己跟我要的荷包!」
「你……」
蕭寒話音一滯,眼看又得吹鬍子瞪眼,坐在一邊的長孫無忌終於忍不住站起來打圓場:「行了行了,大事要緊!這點芝麻小事,你也別咬着不放!」
「嘿?你丫罵誰?緊咬不放的是王八!」
翻了一個白眼,蕭寒忍不住在心裏暗暗罵了一句,不過他也是識趣的,知道這話打死都不能說出口。
畢竟,不管是從後世的史書,還是從目前的認識。
長孫無忌這個死胖子,還是蠻厲害的!得罪他,討不到什麼好處。
「好吧,這麼神神秘秘的叫我來,到底要做什麼?」
惡狠狠的瞪了任青一眼,蕭寒回身一屁股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帶古怪的對長孫無忌問道。
長孫無忌呵呵一笑,將任青拉到一邊,然後又從袖子中掏出一封密函遞給蕭寒:「你看看。」
「什麼?又是信?有什麼事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看着面前的寫封信,蕭寒不悅的嘟囔了一句,然後才打開信函,粗略的看了一眼。
不過就這一眼,他整個人便跟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直直的定在原地!
「你們就用了三天,就查到了那批鎧甲的下落了?!」
看着手上的信紙,蕭寒張着大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他知道長孫無忌肯定能查到那批鎧甲,但卻沒想過他會查的如此之快!
三天時間,又沒有電話語音!這要讓他自己查,能安排好負責打探的人手就不錯了,哪還敢想要結果?
「不是三天,準確點,應該是用了兩天零四個時辰!」眼看着蕭寒震驚的模樣,長孫無忌心中也不禁有些得意,對於自己一手創立的麗景門,他還是相當滿意的!
當然,如果能把只享受,不幹活的蕭寒開隔出去,那就更完美了!
長孫無忌腦袋翹得老高,不過蕭寒卻沒時間聽他自誇。
捏着手裏的信紙,翻過來覆過去看了幾遍,蕭寒最後疑惑的抬起頭問道:「不過,這怎麼光寫着運到山東了?然後呢?鎧甲哪去了?」
「咳咳……」
剛剛還得意的長孫無忌在聽到這話後,白乎乎的臉一下子便拉了下來。
「咳咳,你也知道,咱們的人手在關中這一塊還不錯,但是到了山東跟河北地界便不行了!所以,現在光知道運到了那裏,再具體便查不到了。」
「那你們叫我來……」
聽完長孫無忌的解釋,蕭寒下意識的接了話,不過這句話剛說到一半,突然就覺得有些不對!
「你們,不會想讓我……」
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東邊,蕭寒震驚的問道。
長孫無忌略有些尷尬的點頭:「你猜的不錯,我們叫你來,其實就是想讓你暗地裏去山東那裏一趟,也好查出那批鎧甲的用途!」
「我去……」
「好!就你去!果然英雄出少年!就連答應都答應的如此爽快,哈哈哈……」
「我去你大爺的啊!」
看着眉開眼笑的長孫無忌,蕭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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