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原野,90後警校畢業生,我的這些事,寫出來你可能不信,但你看了一定會怕。
先來說說,我是如何一畢業就連升六級,直接干到一級警司的吧。
我記得畢業那時候,家裏其實沒什麼關係,本來已經做好了沒編制,要當臨時工熬幾年合同的準備。
可拿畢業證那天晚上,我跟同寢室的幾個兄弟,準備出校門找家館子吃頓散夥飯。
可沒成想,剛走出校門,我們就感覺不對。
我們好歹是警校畢業生,這大半夜黑燈瞎火的,一個陰森森的白衣美女,帶着一個黑衣小孩站在警校門口,盯梢似的盯着我們出來。
盯着我們後背直發毛。
這肯定有問題啊。
我聽寢室里膽子最小的老肥嘀咕了一句。
「聽着警校以前是亂葬崗,就是為了壓住陰氣才蓋了警校,你們說那邊盯着咱們的不會是鬼吧?」
我沒回答老肥,因為是不是鬼,我還真不確定。
可睡我上鋪的無神論者老李卻一臉鄙視道。
「傻逼!你都說了警校能壓住亂葬崗的陰氣,陽氣這麼重的地方鬼敢來嗎?我看是哪個帥哥造的孽,人姑娘現在找上門來了!」
老肥一聽老李罵他傻逼,習慣性地就要急眼。
我只好趕緊打個圓場。
「行了,行了,別扯這些沒用的,趕緊找個館子吃飯。」
當然,我說是這麼說,可那女人和小孩到底是人是鬼,我真不清楚。
因為我這個人,從小就能看到點不正常的東西。
遠遠看了那女人和小孩一眼,我趕緊拉着老肥他們走了,在警校附近找了家燒烤大排檔,點了兩箱啤酒,幾百個烤串,將就算做散夥飯。
燒烤大排檔的桌子是擺在街上的,但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酒過三巡,串過五味,還唱了鄭伊健的《朋友》。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
我唱的正興起呢,突然就被老肥打斷了。
老肥拍拍我,一張肥臉變得刷白。
我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
老肥抬手指了指我背後。
我回頭一看。
哎呀!我去!
我差點嚇得一屁股從凳子上摔下來。
那白衣女人和黑衣小孩,就站在我背後不遠處的路燈底下。
直愣愣地盯着我們!
這是要鬧哪樣?怎麼還跟上來了?
我有些無語。
老肥趕緊抓了個啤酒瓶在手裏慌張道。
「老原,咱寢就屬你最靈,你說不會真是鬼吧?」
我旁邊喝多了的老李一聽又不爽了。
「這世界上哪他媽有鬼啊!人姑娘跟着我們又不犯法,我看老原就是那造孽的帥哥,人姑娘找他負責來了。」
我去!我更無語了,馬上嗆了老李一句。
「你他媽別亂說,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姑娘。」
我真不認識那姑娘,可那姑娘看我們亂成一團,居然還帶着那黑衣孩子走過來了。
這尼瑪到底什麼情況啊?
我看着那姑娘走過來,感覺手心有些冒汗,也學老肥抓了個啤酒瓶在手裏。
那姑娘越走越近,一直走到離我們桌子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下了。
這個距離,借着燒烤大排檔的燈光,能看清她身上的白色連衣裙和手提包,能看清她黑長直到腰的頭髮,還能看清她五官清秀的瓜子臉。
這尼瑪女鬼標配啊!
而且她就站在那,盯着我們,也不說話,一張白生生的死人臉,沒有一點表情。
她到底想幹嘛?
我不知道,但是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因為天氣比較冷,在這個距離上我們還能看見,她呼吸時在空氣里吐出的白氣。
能呼吸,也就是人。
只要是人,我們就不怕。
雖然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但我們幾個警校畢業生,倒也不怕一個帶着孩子的女人。
這時老李看着那姑娘嘀咕了一句。
「你說她不會是隔壁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說實話,老李的話差點讓我笑出聲,但我還是強忍住笑意,嗆了老李一句。
「我去!你別亂說啊,這大冷天的,穿個裙子站在夜風裏,就算是精神病,也怪可憐的。」
這女人帶着個孩子,大半夜寒風吹,還得盯着我們吃燒烤,也確實怪可憐的。
尤其是那黑衣小男孩,一會眼巴巴地望着烤串,一會眼巴巴地看看我,時不時又無奈地抬頭看看那姑娘。
真是太可憐了。
我記得我小時候,兜里沒有幾個錢,也站在燒烤攤邊看人家吃過燒烤。
想着,也不知怎麼了,我居然抓了一把牛肉串,就朝那孩子走過去。
不管那姑娘是什麼人,再餓不能餓孩子。
沒辦法,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我拿着牛肉串,走到姑娘和孩子面前。
先跟姑娘打了個招呼,姑娘沒理我。
我只好拿着牛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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