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輛高速列車的商務座里,坐着不少乘客。
其中有一對全身名牌的男女:男的西裝革履,女的連衣長裙,頗為相稱。
但在他們的對面,卻有一個似乎格格不入的青年——身穿一件洗得發白的襯衫,下面是老款衛褲與骯髒的布鞋,一副窮屌絲模樣。
這位青年名叫李逍,他五官清秀,眼神剛毅,小麥色的皮膚,着實有一副不錯的皮囊。
他靜靜地躺在紅色軟椅上,壓抑着體內的傷痛。
對面的西裝男,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嘴裏道:「這年頭真有意思,居然連這種土包子都能坐上VIP。」
「齊典,別這樣說人,很不好。」在西裝男齊典身旁的李蓉蓉小聲道。
李蓉蓉皮膚白皙,瓜子臉丹鳳眼,一顰一笑間美麗動人,穿着一件白底花紋短旗袍,前凸後翹大白腿,頗為誘人。
她一邊說這話,一邊看向對面,正好與李逍四目相對。
與李蓉蓉身邊的好色男人不同,李逍看向她的眼神平平淡淡,這讓她對其印象不算太糟。
聽到李蓉蓉的話,又見她打量對面的屌絲,讓齊典有些惱怒,準備伸手在李蓉蓉的腰間肆虐。
「你幹什麼?快把臭手拿開!」李蓉蓉察覺到異樣,立即推開鹹豬手,反感地說了一句。
從李蓉蓉的眼中,李逍看到了一絲厭惡、不甘,還有忍耐。
他判斷,這位替他說話的美女,其實並不願意與西裝男坐一起。
「你這是什麼眼神?怎麼的,不爽啊?來打我啊,屌絲!」沒能得手的齊典,只好把怒火發泄在了李逍身上。
「哐!」
一聲巨響。
車廂門被粗暴地打開。
「都他娘別動,老子打劫!」一聲怒喝傳來,緊接着,四個拿着片刀,絲襪罩頭的男人走進車廂。
看着反光的刀面,車廂內的乘客們一陣喧鬧。
「不許吵,誰再吵,小心老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其中一個劫匪,把刀架在一個男人脖子上。
一時間,車廂內只剩下不安的呼吸聲。
「老大,咱們今天發了,這商務座里的人,個個都是有錢人啊。」一個劫匪興沖沖說道。
「老大」是個壯漢,不耐煩地道:「別囉嗦,趕緊幹完正事跑路!」
其他三個劫匪點頭,架着刀讓乘客將手機和錢財都交出來。
其中一個劫匪來到李逍身旁,泛着寒光的片刀在李逍面前晃悠。但匪徒的目光,卻是看向了李蓉蓉。
對於見不得光,很少接觸美女的匪徒來說,李蓉蓉這種絕色,無疑是極大的誘惑。
李蓉蓉受不了劫匪的眼神,不安地往後退。
「別動!小娘皮,一看就是綠茶婊,頂着對大波還裝純!」
劫匪的一隻手伸向李蓉蓉,準備「搜身」。
李蓉蓉不敢叫喊,以免激起其他幾個劫匪的注意,這樣換來的,很有可能是更過分的凌辱。
至於身旁的齊典,早就嚇得瑟瑟發抖了,根本指望不上。
「撕拉!」衣領一下被撕開,露出了黑色的罩子,傲人的雙峰,在空中微微抖動着,看得劫匪有些亢奮。
「見鬼!」李逍全身疼痛,正在迅速暗自調息,只能按捺不動。
「老二,別搞事,趕緊搜完錢財,等到站咱們就走。」劫匪老大出言提醒。
被叫做老二的劫匪,一想也是,雖然洩慾很重要,但小命更重要。
於是他只好作罷,提着刀子轉向李逍:
「小子,識相點,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李逍坐在原位,因為劇痛臉色還有些蒼白,語氣卻很淡定:「大叔,你看我這身打扮,像是有錢的人嗎?身上連一張紙幣都摸不出。」
老二打量了一下李逍:確實,這人簡直就像是個搬磚,怎麼看都不像有錢的。
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啊,捨得坐商務座的人,怎麼可能沒錢?
老二連忙將刀一揮,怒道:「別他娘耍花樣!你肯定是那種喜歡裝窮屌絲的富二代,老實把錢交出來!」
李逍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那些無聊的現充給坑了。天地良心,自己身上真的就只有鋼鏰,還是買完車票剩下的。
老二說話的時候,李逍餘光看到對面的李蓉蓉,她居然鎮定了下來,還把旗袍整理好了。
「看吧,我是真沒錢。」李逍掏出兩個鋼鏰後,指着對面的齊典道,「不過,對面那個西裝男有錢,他那件衣服起碼上萬!」
「你……」齊典聞言咬牙切齒,但隨着老二眼色看過來,立馬變得跟綿羊一樣溫順。
「咦,這西裝還真不錯,快,脫衣服。」老二命令齊典脫衣服。
「對了,他的皮鞋和長褲都是名牌。」這時,李逍又提醒了一句。
齊典在心裏說了無數遍「MMP」,臉色劇變,恨不得把李逍送進骨科,以泄心頭之恨!
「快脫,不然老子給你添道疤!」老二作勢揮刀。
「別!我脫、我脫……」在刀光的威懾下,齊典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
很快,齊典衣服褲子全脫了。
「還有你,拿出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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