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記憶也擁有色彩,那麼必然如同鉛筆畫所勾勒一般,簡單清新而又不失愉快;
當初秋的第一片銀杏葉隨着風飄落,記憶也慢慢的被打開。鞦韆慢慢的迴蕩,過去的歌謠也在被緩緩的傳唱,仿佛回到過去,那個時候尚有白瓷冰塊梅子湯,某個老巷子裏的二胡一響便是絕唱。
「.......哥哥,這是哪裏啊?這裏好多陌生人,我好害怕啊!」
別怕,這些叔叔都是好人......
「........哥哥,你別走啊!哥哥!」
這些叔叔都是好人......歸荑別怕......
「哥哥!哥哥!救命啊!」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的歸荑.......
我的妹妹啊.......
................................................................................................................................................................................................................................
風靈市,周五,震卦,福禍相依。
「.......親愛的旅客們,由於天氣原因,直飛炎之國布德萊城的4078航班推遲起飛,如有疑問......」在風靈市的風靈國際飛機場的候機廳里迴蕩着播音員清晰而甜美的聲音,但是這與在候機廳里那架公用鋼琴所正在演奏的即興鋼琴曲相比,還是略差一籌。
只見演繹使嘴角上揚,雙手在琴鍵上敲擊着鋼琴的狂想,絲毫不去在意周圍人的眼光,他用自己的意志借着音樂描述一段如煙過往。隨風一揚舊時光,記憶已做黃,心事已絕唱,還記否?在人群中的萍水相逢,初遇的心動卻留下了雨巷裏的空洞,多想再看看那倚門回首的嬌羞,最是那一抹腮紅,便是沉魚落雁的形容,卻怎奈何歲月的戲弄?人比黃花瘦,卻苦笑至少有暗香盈袖,醉在黃昏後,寂寞不過一杯酒,月上柳梢頭?只是相忘於江湖的另一種藉口......
君可知南國有紅豆?君可知琵琶語的哀愁?君可知巴山蜀雨擊碎多少美夢?夜微涼,鬢微霜,功成名就卻無處話淒涼!短松岡,小軒窗,十里紅妝卻只落了個悽慘下場.......
一聲不和諧的絕響將陷入各自幻想的觀眾們拉回現實中,演繹使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朝還沒有回過神來的觀眾們鞠了一躬,拿起自己放在鋼琴上的咖啡杯子瀟灑的離開了。
身後是一片掌聲。
「你這傢伙這麼秀的嘛!」演繹使走進鋼琴旁邊的VIP休息區里,左佑之坐在沙發上正看着報紙,見演繹使走了進來說道:「你是故意的吧?」(這是用玻璃牆進行隔離的VIP休息區)
「別這麼說嘛,我只是想找個樂子打發無聊的時間而已,」演繹使聳聳肩坐到左佑之身邊的沙發上,翹着腿說道:「當然咯,看看能不能順便騙騙涉世尚淺的小姑娘。」
「天然卷中的人渣。」左佑之看着報紙做出了中肯的評價。
「喂喂,你們兩個!」這個時候一直在擺弄電腦的暗器使語氣稍微有點不耐煩的說道:「我們這次的任務可能要取消了。」
「怎麼了?」左佑之和演繹使異口同聲的問道。
「伽羅之歌昨天夜裏被人偷走了,現在布德萊城的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了,」暗器使將自己的電腦屏幕轉向左佑之和演繹使,他們兩個人看見一個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正在做着記者招待會,看起來這個傢伙應該是屬於警方的高層代表咯?
「.......伽羅之歌雖然不見了,但是我們警方有信心可以在雲之國交接之前將它找到,並且將那個該死的小偷繩之以法,接受法律的制裁......」
「布德萊城的政府機關是不是傻啊?這種東西丟掉了居然不想方設法的進行信息的隱瞞,反而是將這個信息公之於眾?這不是明擺着在告訴雲之國友誼的象徵已經不存在了嗎?」演繹使聳聳肩說道。
「那些政治家們可不會這麼傻的,他們這麼做可能是別有用意吧?我猜......」左佑之繼續將目光轉向了手中的報紙說道:「不過這都不是我們需要關心的事情,現在最關鍵的是這個盜竊伽羅之歌的任務還需不需要繼續了。」
這個時候三個人的手機同時收到了BOSS的加密郵件。
「果然BOSS那邊得知消息就是快啊......」左佑之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看看BOSS都說了什麼.....咦?任務繼續?」
「不是吧?伽羅之歌不是都已經被人偷了嗎?這個任務還要我們怎麼繼續啊?」演繹使問道:「這個任務的委託人就是在故意刁難我們三個吧!」
「唔嗯?BOSS給我發了一個位於布德萊城的地址,」暗器使說道:「好吧,我們的任務看起來是要繼續了。」
「BOSS 有明說這個地址的意義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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