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世界內,大少盤膝而坐!
他現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驚訝,只有無數的野獸奔騰。
去你特麼的焚世,這哪裏是焚世?根本就是燃燒我自己,照亮了他人!
說白了,焚世的威力來自於使用者的基因,越是強大的體質,使用出來的威力大不相同。
當然,後遺症也是相當。
現在他感覺自己就像被焚世砸中一樣,全身燥熱無比,甚至比已故的玉面使者感覺更真實,那種燥熱是由內而外的,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減輕這種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大少自然不可能默默承受,撕心裂肺的狼嚎聲以及充斥着星辰世界的謾罵聲,表明了他現在內心的憤怒,這次真的是吃了大虧。
他的身子蜷縮在地上,不停的顫抖,抽搐,嘴唇都被咬出血,死死的盯着面前那道毫無表情的臉。
·········
秦穹心裏很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處理後續事宜。
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承諾,下一秒就被毫不猶豫的賣掉,這種感覺誰能好受?
更何況他現在要面對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大哥,還有·······多年未歸三弟以及一向對自己無比尊敬的女兒,看着香菱公主那略顯柔弱的身影,迎風而立,想着自己前一刻竟然還想要將她送出去,他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處理好了?」秦山的語氣從來都是如此,沒有其他人對君王的那種尊敬與畏懼,「處理好了,那就找個地方,說說正事!」
神宗的事情告一段落,但不代表沒有後續,他們必須有所準備。
議事大廳內,寥寥幾條身影,都是秦天國的中流砥柱。
大將軍獨孤雲帆,宰相楊青山,以及秦蒼秦山等等,坐在一起,每一個人都愁眉苦臉。
神宗的影響力太過驚人,而現在神宗的一個使者死在了秦天國帝都,這件事無論起因是什麼,鍋都得他們來背!
「都說說吧,有什麼說什麼!」秦山始終有自己的主見,不像其他人等着君王下令。
能說什麼?現實即使如此,大家都是明理人。
「不說?」沉默是金,但沉默也是一種無奈,是對現實無可奈何又不得不打落牙齒往下吞的痛苦,「我就那麼一句話,人死鳥朝上,但不能辱沒了祖宗的名聲!」
值得一提的是,本不該出現在這個會議上的一朝公主香菱,也出現在了這裏,聽着這話,臉色有些微紅。
在座的哪一位不是德高望重有文化素養的人?聽着這樣的言論不免有些不適應,但仔細一想,話很粗魯,但是在理。
今天的情況已經表明了,神宗就是仗着勢大,根本不將他們這些小國放在眼裏,雖然一直都是如此,但這幾年有些變本加厲的趨勢。
「話是這麼說,但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最終還是秦蒼接過話茬,「三弟,這些年你可還好?」
十三年前,秦山踏門而出,若不是今日秦天國之危,說不定一輩子都沒有再見面的機會。
秦山不答,顯然不願提及過往。
「為今之計,只能先等那位小兄弟出來再看情況!」秦蒼識趣,知道往事不堪回首。
「難道你們還不明白?」秦山有些不解,為什麼不能舉全國之力培養幾個人才,他的心裏一直為這件事耿耿於懷,「就算他能守着帝都一時,但你們好意思讓人家守護一世?憑什麼?」
「神宗的狼子野心不是第一次顯露了,這一次能借着神劍之威,下一次呢?」神宗對神劍的覬覦由來已久,甚至當年秦海身亡,他懷疑背後也有神宗的影子,只是毫無證據。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秦穹君王終於發話,「你最好把你的心思收起來,不是只有你和老四關係好,我也是他的二哥!」
「他的死我也很傷心,但你要明白,就算我願意舉全國之力去報仇,心許都不夠人家吹一口氣,你懂?」
這裏都是自己人,不用擔心外傳,當年秦海擂台戰死,遺留了很多問題,而秦山一直都在尋找真相。
四海之內莫非王臣,秦穹早已形成了一言堂的習慣,而秦山更是以脾氣臭而硬著稱,一場註定無果的討論,兩個人都是脾氣執拗的人。
「這一次的確是我考慮不周,但就像你說的,人死你朝上,管他三七二十一,想要吞下我秦天國,也不是那麼容易!」
大將軍和宰相目瞪口呆,他們已經習慣了君王在神宗面前低頭,這忽然間的轉變太突然。就連香菱公主都眼睛瞪大,有些不敢相信,這個時候已經沒人在意君王的那一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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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在那兒?」大少慢慢的睜開眼睛,腦袋還是很疼。
「你在我的洞府內!」始皇帝一直未走,他使用了某種秘法,強行讓自己停留的時間延長,毫無表情的臉色有些蒼白。
「我曹,老頭,你特麼的騙我!」不是說只需要體質強大就好,對本人除了消耗巨大以外不會有其他副作用?這哪裏是副作用,根本就是強烈到極點的後遺症,到現在他還有些忍受不住。
「你先感受一下自己的狀態!」始皇帝並沒有接話,岔開了話題,蒼白的面孔始終帶着微笑。
「咦!」驚奇,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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