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個份上,眾人自然是興致索然,不復早先的昂然了。
而慕容鴻博夫妻兩也是明白了其中的根由,更知道了眼前的原來是仙人。
「幾位仙人,你們神通廣大,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
「撲通」一聲,他直接就跪了下來。
「嘿嘿,救不了。」魏無羨桀桀一笑,語氣森冷,讓人莫名的心底一顫,汗毛倒豎。
「怎麼會呢,你們是仙人,是神仙,一定可以的。」慕容鴻博語氣急促,一臉難以置信。
「整個修真界都束手無策,我們也沒有辦法。」花白鳳有些不忍地開口。
「我的孩子...」
「不,不不不,怎麼會,不可能,不可能的...」慕容鴻博已經變得語無倫次,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在場的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你們...」說着話,慕容鴻博站了起來,「一開始見到我兒有價值,你們一個個爭先恐後,迫不及待,唯恐落後於人。」
「可是現在呢,發現我兒神志不清,將來難有建樹,竟然,竟然就這麼無動於衷,你們,簡直就是惡魔,什麼仙人,都是狗屁,屁...」
他情緒激動,說完便不理會魏無羨幾人,徑直走向床邊。
「放肆。」與此同時,就在慕容鴻博轉身走動的同時,魏無羨突然發難。
只瞧得他右手一揮,伴隨着這一簡簡單單的動作,一陣黑色煙霧浮現,目標赫然便是慕容鴻博三人。
就在後者驚慌失措,心中惶恐的時候,一陣威嚴的氣息一掠而過。
就好像,好像置身於馬革裹屍,血流成河的戰場,突然響起一聲震徹雲霄的鼓聲。
讓人靈魂一顫的同時,又心神寧靜,祥和而自然。
「凌虛老頭,你什麼意思?」魏無羨眼睛一瞥,不滿之意溢於言表。
幾人看着凌虛道長,而後者一聲不吭,一晃便來到了慕容鴻博夫妻面前。
「此子與我有緣,你們是否願意將其交付於我?」
言簡意賅的話語,簡潔明了至極。
「不願意,你們可以走了。」慕容鴻博抱着懷中的孩子,又捂得嚴實了一些,生怕會被人奪走似得。
「也罷。」說完,凌虛道長便轉身準備離去。
「哈哈哈哈...」就在此時,一陣猖狂霸道的笑聲由遠及近的傳來,絲毫不加以掩飾,有的只是狂放,和不羈。
頃刻之間,黑壓壓的一群黑衣人便出現在了慕容鴻博的家門前。
錢笑,魏無羨等人目光相交,眼神一凌便來到了門前。
「今天,你們誰都走不了。」一個臉覆黃金面具的男子輕蔑地開口。
而無論是站在他身後的十名青銅面具屬下,還是那黑壓壓一片的身影,都在這一刻爆發出無盡的煞氣。
「竟然派出了黃金衛,魂殿當真是好大的手筆啊。」錢笑頗為感慨地說道,不過並沒有一絲懼怕,相反臉色謹慎。
「那又如何?」魏無羨戲謔地開口,「魂殿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囂張了,難不成你以為這樣就能夠留下我們了嗎?」
魏無羨幾人雖然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緣由,但是事已至此,他(她)們決然是無法全身而退了的。
「呵,擺陣,十方鎖天,殺。」
黃金衛也沒有逞口舌之利,右手一揮,身後的十道身形一閃,便已然將凌虛等人包圍了起來。
「貧道久聞魂殿殿主功參造化,手下黃金衛更是冠絕古今的一等一好手,今日就讓我來領教領教。」
語畢,凌虛騰空而起,脫離了包圍圈,與黃金衛遙遙相對。
而後者只是微微側頭,對着身後黑壓壓一片的人兒吐露了一句,「一個不留。」
「動手。」與此同時,花白鳳,魏無羨,錢笑,還有其他幾個宗門的領袖都釋放出了神魂。
魏無羨瞧了一眼凌虛,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也如法炮製。
剎那間,原本漆黑的村莊,綻放出一抹抹璀璨的光輝。
一朵妖艷炫彩的花朵,就好像是用鮮血染紅般妖冶,瘮人。
一把用錢幣製成的七星劍更是嗡嗡鳴顫,在半空中飛來竄去,好似是要將那天給刺個窟窿出來。
「咚...」一聲聲激盪靈魂的鐘聲,讓人連站立都變得艱難了起來。
還有一些刀,劍...它們或聲勢滔天、或不動聲色,亦如光澤的晦暗、明亮,魂體的虛幻、凝實。
「結。」就在這時,那十個將魏無羨等人包圍的青銅衛一聲輕喝,話音一落,十個一模一樣的神魂之物就顯現了出來。
「什麼?竟然是獨角獸?」任錢笑自我修養極佳,心態上等,此刻也不禁被震驚到了。
「而且,還是一模一樣的十個魂獸。」花白鳳說着喉結蠕動,胸脯一晃,看的幾人都一陣口乾舌燥。
陣法再加上施陣人原本就已經威力無窮,而現在面對十個一模一樣的高等階魂獸,那自然是吃力的很。
黃金衛遠遠瞥見這一幕,嘴角一咧,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
「看來外界傳聞也不可盡信吶,黃金衛也不過爾爾。」凌虛拂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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