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田的地勢如同一個倒扣的盆子,周遭的靈氣如同流水一樣朝着中央的地帶而匯聚。
「那麼,靈脈應該在這裏。」方見塵朝着地形圖的中心偏右的方位用樹枝點了一個凹點出來。
「如果要截取靈氣的話,恩……」方見塵閉上了眼睛,沉思良久。隨後在地上畫了一個大概的陣法雛形。
他托着下巴仔細審視地上的陣圖,隨後不時添上一筆,又有時會抹去幾筆。
「這樣該是差不多了。」地上的線條縱橫交錯,有的線條邊上還刻意留下了胡亂的鬼畫符。從遠處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在肆意潑灑出來的墨畫,混亂無章。
不管是誰來看都是一樣,因為方見塵加了密,萬一叫人撞見也可以推脫是胡亂畫的。萬事多想一步也許就多了條生路也說不定。
位置已經定好,陣法也選擇完畢,等待的就是計劃的實施。
方見塵手一揚,一陣狂風抹去了地上的線條。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蹲的太久,腳麻的有些厲害。一種酥癢的疼痛從小腿開始傳遞到大腦,方見塵拖着腿跑到了一旁的石頭上坐下。
演武廳
導師的傳業已經結束,任然有勤快的人留在演武廳里練習導師傳下來的劍法。
其中一人練的最是精彩,身型翩翩,手中用有來練習的短木棍仿佛被他賦予了生命,活靈活現。
年輕英俊的臉龐,銳利的目光。每一次的揮棍,都像是斬向無形的敵人那樣用力。
「長空無恨,我們要去吃飯了。你要一起來嗎?」同宿舍的過南風一夥問道。
「你們先去,我在練一遍就走。」長空無恨額前的長髮因為汗水的緣故,顯的濕淋淋的。
「那我們先走了。」過南風他們見長空無恨有意在多練習幾遍,也就不在勉強,自己先走了。
人慢慢的散去,諾大的演武廳就只剩下兩道身影在孜孜不倦的練習着。
長空無恨其實有注意到另外的那個女生,每次和他一併留到最後,然後各自散去。像是兩條平行的線,靠的很近,卻是碰不到一起。
兩個人各自練習,像是在午夜裏兩個相伴而舞的舞者,優美而充滿力量。
兩個身影漸漸的近了,互相較量的心思早就埋在兩個年輕人的心裏。不約而同,從棍棍相交的那一刻開始,戰鬥開始了。
追風劍法對追風劍法
棍子在空中留下殘影,證明了兩根棍子的速度都是很快,兩個人都沒有客氣。在對決中留手,是對對手的不尊重和褻瀆。
「啪啪」兩棍擊打下來,長空無恨頓覺的手掌發麻,但他的手上卻沒有留力。
快,更快。
兩個人在心中吶喊,女孩的臉緊繃繃的像是一塊木偶。
力量方面卻是女孩要更勝一籌,長空無恨雖然被壓制,卻也守的滴水不漏。這不得不歸功於三個月來和方見塵一齊練習基礎劍術。
他看的清楚女孩的劍,他能知到那劍是將要擊向何處,劍的軌跡是什麼樣的早已經印在了他的心裏面和身體的深處。即便大腦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身體也會先一步的作出反映。
忽然,女孩一劍劈下。卻是砍到了空處,長風無恨側身避過了這一劍。
他握住木劍的手上已經有鮮血滲出,白色的木柄上變的暗紅色一片。
他握緊了劍,由下向上刺中了女孩,女孩倒退出去三步遠。女孩仿佛有一種被劍刺穿身體的感覺。
「我輸了」女孩的聲音平穩好像並沒有感覺到從胸口傳來的疼痛。
兩刻鐘後
長空無恨已經走在了回寢室的道路上,他手掌的虎口處因為和女孩的打鬥過於劇烈已經崩裂。星星點點的血透過,包在他手上的手娟滲了出來。
天空已經有些昏暗,暗灰色的天幕蓋住了整片天空。風呼嘯而過,看樣子是要下雨了。
「父親,我到底是有什麼厲害的。」他小聲的說了一句。手習慣性的摸向脖子上的白玉吊墜,手掌星點血跡沾到了吊墜上。旋即消失不見。
第二日,夜,暴雨傾盆。
道路上的坑窪中積滿了黃色的泥水,某些路段水深甚至能夠淹到膝蓋。天空中電網交錯,雷霆霹靂,像是萬千擂響的戰鼓。
山路更是泥濘,一腳踩下去像是陷入了旋渦裏面。
「見鬼,多少年沒下過這麼大的雨了」藥田中工作老李一腳踩空,腳陷到泥洞裏,從腳踝到膝蓋部位的褲子算是全費了。他對着旁邊朋友老趙抱怨。
即便他們的身上雖然披着蓑衣,但蘊含在雨里的寒意仍然透過蓑衣傳到了皮膚,在通過皮膚傳到了骨髓里。
「誰說不是呢?雨下的實在太大,很多路都被淹了,天氣也一下子變的冷了很多。」就在說話的當間一道驚雷劈下,擊中了山顛的樹木,把兩人嚇了一跳。
天氣反常的有些利害,在大自然狂暴的偉力面前,他們有些受的驚嚇。
「還是快些回去吧!」
「走吧!走吧!」
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山道上,路旁的灌木叢突然一陣騷動。一道黑影當中冒出了身體,是披着黑色油布的方見塵。看見兩人走遠方見塵緊了緊身上的黑色油布。
他冒着雨在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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