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張鈞見到了一個叫做劉玄德的傢伙,也不知道兩個人都說了什麼。張鈞便去見陛下,又說,當初黃巾造反,根本原因,都是由於十常侍賣官鬻爵,不是親近的人不用,不是仇人不誅殺,這才讓天下大亂。現在應當斬十常侍,懸首南郊,遣使者佈告天下,有功的人,重加賞賜,那麼四海自會清平。
十常侍得知這件事之後,便對陛下說:「張鈞又在欺騙聖上。」而陛下顯然是更加信任十常侍,便讓武士將張鈞逐出。
後來十常侍便設法讓張鈞入獄。
扶蘇皺着眉聽完皇甫嵩將前因後果講述清楚之後,問道,「我很好奇,之後玄德怎麼樣了。」
「哦,興業認識他?」
「恩,當初在幽州之時,曾有一面之緣。他自稱是中山靖王之後。」
「還有此等事情?那為何不曾聽分之說起呀。」
「劉玄德,此人性情溫和,但胸懷大志,也許是他故意不說的吧。」扶蘇皺着眉頭說道。
「有如此心志,那此人到是不容小覷。」皇甫嵩點了點頭說道,「我倒的確是記得此人。此人被授予州中山府安喜縣尉。現在應該是到任了。」
扶蘇點了點頭,便不再提及劉備的事情,轉而對着皇甫嵩問道,「那將軍,張郎中的事情,您有什麼注意嗎。」
皇甫嵩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
「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計無遺。」扶蘇笑着說道。
「興業可是有什麼謀劃了嗎?」
「當下倒的確是沒有,不過,薆倒是可以替將軍作為內應,取得信任之後,儘可能的先保住張郎中的性命吧。而且將軍難道不想清除掉十常侍嗎?」
「哎,老夫怎麼不想呢。可是,興業,這樣對你的名聲可沒有什麼好處。」皇甫嵩震驚的看着扶蘇說道。
「無妨。」扶蘇搖了搖頭。
皇甫嵩深呼了一口氣,坐直身子對着扶蘇一抱拳說道,「興業,深明大義,受老夫一拜。」
「別別別,」扶蘇趕緊起身將皇甫嵩扶了起來說道,「薆分內之事,不掛齒。」
「那興業打算如何取得那十常侍的信任?」
「人活於世,所求無非是功名與利益罷了。那將軍,你說那十常侍,這一生,還能求什麼?」
「殘缺之軀,無法取得功名,所求不過是利益罷了,這也是為什麼十常侍賣官鬻爵的原因。」皇甫嵩想了一下說道。
「那便是了,到時候,薆便以此為基礎便可以了。」扶蘇笑着說道。
「興業,你初來洛陽,身上有足夠的金銀嗎?」皇甫嵩皺着眉問道。
「薆,雖然家道中落,但是家中長輩還是給薆留下了不少的家業,至少來應對十常侍應該還是可以的。」扶蘇笑着說道。
皇甫嵩點了點頭,對着扶蘇說道,「以十常侍的貪婪,單憑興業你自己的話,我擔心你無法滿足他們的胃口。而且興業你是為了我大漢的江山社稷,老夫也不能只讓你一人出這個錢,老夫這一生也沒有收過多少的錢財,但是還有有些積蓄,你便都拿去吧。」
「將軍大義,薆拜服。」
「興業就不要這麼說了,」皇甫嵩笑着擺了擺手,「老夫可不敢受你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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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時間裏,扶蘇便憑藉着皇甫嵩所贈與的財物,對十常侍手下的人進行賄賂,經過不懈的努力,扶蘇才得以在張讓出宮之時,見一次張讓的面。
「便是你要見哀家?」張讓尖着嗓子問道。
「趙薆見過張大人。」
「起來吧,哀家有一件事情不清楚,不知你能否給哀家解惑呀。」
「張大人,請問。」
「那,哀家可是聽說過了,你在外可是有着無雙國士的稱號,那為為什麼還要投靠哀家呀?」
「無雙國士?哼,沽名釣譽之輩,竟然得此稱謂。這天下,當真是好騙呀。」扶蘇笑着說道。
「沽名釣譽?說來聽聽這是怎麼一回事?」扶蘇的話很成功的吊起了張讓的興趣。
「薆不過是個名利之徒,不過行了些小手段罷了。登不了大雅之堂。」
「一些小手段,便能夠拿下無雙國士的名號,那這小手段便如此,那大手段當時如何?」
「大手段,便是大道一般的存在,只可意會,而不可言語。這也就是所謂的,可道之道,皆非道。」
「說的有趣,但是不知你是否有這個能力呢?」
扶蘇見此也不說話,只是拍了拍手,便看見白金玉抬着一個箱子走了進來,笑着說道,「大人,這個是皇甫嵩將軍資助給在下的。薆,在此作為見面禮,不知,大人是否滿意?」
白金玉將箱子放下之後,便退了出去。
張讓起身打開那個箱子,只是掃了一眼,雙眼便開始變得炙熱了起來,於是對着扶蘇說道,「倒的確是有些本事,就是不知道,你這個小傢伙,是否是在用欺騙天下的小手段,來欺騙哀家。」
「愛的原則便是,合利而動,不合利而止。那,大人覺得,就現在而言,您與皇甫嵩將軍,誰更符合薆的利益呢?」
張讓將面前的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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