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似白不似藍,而是被鮮血堆染而成的紅,紅的滲人,紅的詭異。
蕭山劍派的練武場地,早已不如過往輝煌,地上是被一劍封喉而死的蕭山劍派的弟子,鮮血還未流盡,順着傷口流向地面,一派的死寂。
皆受了重傷的其他弟子以及幾位長老,持着手中的劍一齊對峙着那魔鬼一般的存在。
那人踩在眾人的屍體之上,一雙漂亮的狐狸眸子勾魂奪魄,妖異的眼形和純淨瞳孔相互映襯更顯得這人媚骨如絲。
面容勝雪,瞳孔漆黑,菱唇似血,一頭青絲,直直披散下來,幾縷髮絲垂下來安靜地貼在男子臉上,這活脫脫一妖孽轉世。
一襲大紅的袍子,袖口用狐裘滾邊,袍子微微敞開,可以看到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細膩的皮膚,臉上掛着不懷好意的笑,卻笑得異常妖媚。
看着所謂正義想要除妖的正派之人,此時卻怕死的退的遠遠的。
眼中的不削盡顯,將手從早已死絕的弟子身上抽出,被鮮血染紅的手自唇邊一抹,意猶未盡般。
「只需一人的人頭,蕭劍閣老又何須連累自家弟子呢。」
蕭劍派眾弟子雖怕這武林稱謂,皆想除去的魔頭,卻也受不的如此的蔑視。
皆發動手中的劍,騰於半空之中,白色的劍氣在空中形成一種天然的陣法,將男子牢牢的圈在其中。
「呵。不自量力。」
劍陣漸漸壓下,他只腳尖輕輕一點,浮在半空之中,一條紅色的劍氣在空中劃出一條唯美的弧線。
最後竟成為一隻紅色蝴蝶的模樣,當最後一筆落下,白色的劍氣盡數被蝴蝶吸取,而那些持劍的陣法弟子,皆受強大的衝擊倒在地上,鮮血外吐。
其他的弟子也受蝴蝶發出的強大的劍氣,皆有些不穩起來。
「白狐清!你要的只我一人!!」一襲已被鮮血染紅的藍色道服自眾人中央飛出。
一把藍色的劍也隨之而出,一下子便將空中的蝶擊碎,又幻化出一掌朝着站在屍體中的男子而去。
「呵。終於肯面對了。」
紅衣輕飄,腳尖在屍體上劃出一個巨大的傷口,隨着蕭劍閣老的逼近,後退了些許,又輕點腳尖,身體騰空,嘴角微勾,衣角輕飛,只向邊上一躲,那掌法狠狠的拍向地面。
地上的屍體頓時血肉橫飛,蕭劍閣老又轉身,沒一掌皆發出了全力,卻皆被白狐清一一輕鬆的躲過。
許久以後,蕭劍閣老胸口一痛,鮮血自嘴角而出,卻仍舊緊追着那紅衣,又一掌掌的發出。
修為較深的皆可看得出蕭劍閣老早已是強弩之末。
「這魔頭,分明是知師兄先前已受了重傷,支持不久,故意這樣耗着時間的!果真是魔頭,竟下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師兄,我來助你!」
一鬍子白的邱世,手中的劍一出,便直直向那紅衣刺去。
自己也飛入,將快要倒下的蕭劍閣老扶住。「師兄!」
紅衣隨着劍飛身而轉,最後發出一道紅色劍氣,竟將那邱世的佩劍化為虛無,化為零星點點。
「長老!!」
蕭劍閣老突的支持不住,鮮血染紅了衣,倒在邱世的懷中,僅剩一息只存。
眾弟子着急的喚着,看着那妖艷的紅衣,眼神皆為恨,一個個不要命的皆拿出手中的佩劍攻了上去。
卻在半路,皆半身無力,跪在地上,哪裏還有反抗的能力。
修為較深的幾位長老,看着白狐清的眼想要將他千刀萬剮,只勉強維持着自己的長老形象,不似那修為弟子,皆吐了鮮血,再提不起任何的修為。
「白狐清!你這魔頭,竟使這下三濫的手段!!」慕容異恨恨的看着那人,手中卻暗暗捻着發訣,一面怒罵。
只是白狐清視眾人為虛無,一步步踩在鮮血遍地的地上,漸漸走進那蕭劍閣老的方向。
「蕭劍閣老,你可別怪我,怪只怪……」隨着白狐清的話鋒一轉,一道強光便強勢的擊來。
「師兄!!!」
強光過後,血沫橫飛,慕容異正歡喜自己偷襲成功,那紅衣卻在這鮮血染成的世界,意外的出塵。
而蕭劍閣老正擋在他的面前,邱世在強光發出的同時不知被一股什麼樣的怪力強勢推開。
看着白狐清透過蕭劍閣老心臟的手,邱世失聲大叫,一滴淚自眼角留下。眼神恨恨的看着那人。
白狐清卻仿若不知,手在蕭劍閣老的身體一轉,隨着蕭劍閣老的屍體無力落在地上,一顆鮮紅的心臟似乎還活着一般牢牢的握在他的手中。
眾人無力的看着,心裏的恨早已不能用言語表達。
「白狐清!你這魔頭。」
一雙血紅的眼掃視一番,看着受傷極重的慕容異,那眸中閃爍的不明的光。不削的一笑,輕點腳尖,只留下一句話。
「呵。蕭山劍派也不過……如此。」
邱世憤恨的看着紅衣離去的背影「你這魔頭!蕭山劍派與你不共戴天!!」
————
三年後。
三年的韜光養晦,武林恢復往常,一些深仇大恨仍舊在,而對於一些武林的劍客,此時皆往帝都趕來參加由蕭山劍派,凌山劍派,風林劍派為主的武林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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