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毫無顧忌地仰天大笑,頭髮亂着,手中的劍,已經不知所措地掉落到了地上。
我能很清楚地聽見我的笑聲,這簡直是一個瘋子的聲音啊!我完全不會相信這會是從我的喉嚨里發出的醜惡聲音!
雖然表面在笑……但是,內心卻是無比的寒冷。
原來……一切都是我自以為是麼?
原來……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我被騙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再次放肆般地仰天大笑,笑聲傳遍整片冰谷,而我……卻竟然跌落地上。
但是,我站不起來。
我站不起來啊!
「吳世,是你太傻了嗎?」我身邊,兩個已經沒有半分生意的身體已經倒地。
老狼王和狼王,已經暈了過去,他們還沒死,應該說即使是天神也很難殺死他們的,畢竟只要在一定時間內消除不了他們的一成血槽,他們就會自動進入系統保護的乏力狀態。
而他們一成的血槽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人恐怖的程度:破千!
但是,這又有什麼好自嘲的呢?
現在,我可就要被人帶走了啊!
我的眼前,站着兩個人,兩個我看過去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那惡魔永哲以及——梓冗!
她現在冷冷地看着我,但不是以前的那種傲嬌。
應該說是完全的冷淡,她的摸樣也和以前大有改變。
一件紅色的米袖,蔚黃色的頭髮,但是……臉色卻是蒼白如雪,這冰之谷的雪。
眼睛的睫毛,卻是暗紫色,那種吸血鬼才會有的膚色。
……
她慢慢向我走來,手中握着一把鐮刀。
是那種沒有生意的鐮刀,我完全相信只要一抹過我的脖子,我就可以死去。
但是,天啊!
為什麼我不逃呢?
我現在根本沒有任何受傷。
之前的戰鬥,我只是在旁邊看着。
可是……可是,我現在卻驚異地發現,我再沒有了可以動身的力氣。
好似,全身乏力。
我是不是已經如同死去的人了?我的精神支柱呢?我到底是誰呢?我是不是就要死了呢?我到底做了什麼呢?
眼前的這個女孩,竟然要殺死我麼?還是要把我如同奴隸般的俘虜?
我笑,我大笑,我仰天狂笑。
永哲看着我不順眼,叫罵道:「NPC,別笑了好不好!看着心煩!」
我不理會他,繼續笑着,他也不再理會我,或許說他的聲音已經被我的笑聲蓋了過去。
我笑着,朝着天空。
冰之谷的天空,是那種雪白的天色,但是卻都是烏雲。
這裏的天氣,註定着永遠不會有日出。很可笑呢,明明是這個世界上的生物,雖然看得見,但是它們卻不能以自己的想法控制着一切。
它們到底是希望村子裏才有的那種金黃色的日暉,還會是只有沙漠才會有的炎熱氣息?
不論怎麼樣,它也永遠不可能會真正擁有。
這片天空上方的一切,和我一樣,冷。
現在下着雨,但是慢慢地……變成了雪花。
雪花飄落在我的臉龐上,一股暖暖的液體流過那些漫天的雪精靈。
我還在笑着。
但是……現在,我是在哭麼?
「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嗎?」梓冗的話很冷,這冰之谷的寒氣着實冰冷,但是……不知為什麼梓冗的這一句話,卻比這冰寒要冷一百倍!一千倍!甚至一萬倍!
好似冰刀的尖銳刺入我的心靈。
「哈哈哈,我怎麼會知道?」我看向她笑着,現在我的聲音很恐怖,很空洞,=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但是,我就一直這樣講着,而梓冗也沒有半分不適。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嗎?」梓冗最終嘆氣道,但是還是原來那股冰冷的摸樣。
比思言更為的冰冷臉龐,這熟悉的面容,現在卻是無比的寂寞陌生。
「我不會殺你的。」梓冗說道,是曾經有過的溫柔。
一想到曾經,我笑道:「我只是個NPC,閣下要殺便殺,不殺我可就走了。」
「NPC,你想走?」永哲罵道。
思言伸出手阻攔了他,他才不說話。
「如果你要走,我就打斷你的雙腿。」梓冗的話很冰冷,說這句話耳朵表情如同機器。
北國的雪,慢慢飄灑,這種天氣,只有這冰谷才會擁有。
「但是我可不知道我這麼一個NPC對作為惡魔之女的您有什麼作用呢?」我訕笑道。
「是,我是惡魔!」梓冗之前的話一直都很冰冷,但是唯獨這裏有一點倔強的氣息。
但是當時我不知道的是——正確來說,她本不是惡魔。
不過,當時的事情發展,已經讓我確認,我眼前的這個女孩,已經成為了那份……我最不希望的惡魔。
「哈哈哈!你說吧,你想怎麼樣?我只是NPC,對您可不會有半分益處!」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這顆已經被漫天大雪以及梓冗話語給冰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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