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誨是一隻九尾紅狐狸,是天地間十分珍貴的物種,生來為仙不用修煉就可以幻化人形,乃是上古神族後裔,身份尊貴。
有一天,他本和座下小弟大虎二狼巡山,但是因貪圖鶴弟的美酒,就多喝了那麼幾壺,結果整個狐狸都輕飄飄的了。他就獨自一個狐狸回狐狸洞,結果愣是走了一晚上都沒有找到回去的路。
又不慎跌落山崖,命懸一線之時,使出了為數不多的仙力才保住了性命,對於那幻化成人,說白了太懶就沒成功過。
就算如此,他也是高高在上,沒仙鬼妖魔敢招惹的存在,當着潮善山的一方山大王,過着美滋滋的生活。
修煉?那算個啥東東?本大仙需要修煉?
直到這一天。
「唰——」
余誨醒來後甩着尾巴,仰着鼻子在林中漫步,忽然脖子上的肉肉被擰緊,他被一個無知的傢伙抓了起來。
她說:「師傅,狐狸怎麼吃?」
確實沒有什麼仙妖鬼魔敢輕易招惹,但是余誨忘了一件事,還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那就是人。
我吃你二大爺!給我放手,本仙讓你給我放手,小心本仙撓死你,我告訴你我這爪子可不是吃素的!
於是,他為虎作倀高高在上的日子,面臨嚴重的考驗。
那女娃娃七八歲的樣子,穿着桃花包衣,像個糯米糰子一樣,可愛極了。
余誨被綁在一根木棍上,倒立着被女娃娃抬在肩膀上,搖搖晃晃的帶回了家。
他師傅看見余誨的時候,老成的拍了拍女娃娃的頭,一本正經道:「詡兒,這是九尾紅狐,可是個小狐仙,你這要是吃了它,怕是要遭天雷的。」
聽到有人看出了他的身份,余誨立馬變出九條尾巴,晃着自己的尾巴,得意洋洋的嗷叫着:「知道是本大仙還不快快把我放了?不然本大仙隨便一出手就滅了你們!」
其實他不知道,他們聽不懂狐狸的話。
女娃娃看那九條尾巴生的漂亮極了,一把手抓住一條尾巴,扯來扯去:「師傅真的是九條尾巴啊,好漂亮啊。」
余誨此刻心裏十分後悔變出尾巴來。
漂亮你二大爺啊,疼死老子了,你這是在要老子的命,你給我放手,老子叫你給我放手,再不放手老子要被疼死了!
「嗷——」
你問之後?之後他就痛昏過去了。
祖坤一千八百二十七年春,余誨逍遙自在的山大王生活,就這樣消失不見。
當他醒來的時候,他躺在一個十分溫暖的懷抱里,余誨抬了抬狐狸頭望了望,自己正被那女娃娃抱着睡覺,而且她睡的很熟。
這是個機會——
余誨狐光一閃,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本仙只需要運用仙力,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抽出懷抱,看我的無上仙力,沖……沖,沖沖。」
然而身體根本沒有動。
我去你二大爺的抱老子那麼緊幹什麼,幹什麼!老子三百歲居然被一個女娃娃給睡了,天理何在?
天理?天理往往是不公平的。
余誨深深明白了這個道理,天理不公至斯。
「嗷嗚——」
於是乎,他就被天理的安排,讓女娃娃一口把狐狸頭含了半個進去……
他開始懷疑,所謂的天理是不是好色?都偏向母的?正是應了那句男要窮養女要富養嗎?
但是,天理你三大爺的是不是變態?這才七八歲的娃,你也好她色?
想當時,我一爪踩在虎妖頭上,一爪踩在狼精頭上巡遊山的時候,要多威風有多威風,沒想到本仙會落到如此田地。
竟被一女娃娃踩在頭上?
「滑溜——」
咦?本仙的視線怎麼有點紅?余誨伸爪子一抹,瞪着狐狸眼一看……
我滴個媽!殺仙啦——
於是乎,他就頂着被咬破的頭稀里糊塗的昏了過去。
擇日清晨,余誨醒來,見窗外春風拂面,楊柳依依,金光閃閃的陽光美好又漂亮,心中想着今兒個是個巡山的好日子。就伸了伸狐狸腿拍打地下,嚷嚷道:「大虎二狼,本仙起來了,快些扶本仙去巡山,本仙的子民都在等着本仙呢,要是耽擱了那可是殺頭的大罪過。」
可是喊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大虎二狼的影子,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只覺得狐狸腿蹬進了一個濕濕的地方,還在吐着熱氣,那感覺就像泡溫泉一樣。
本仙何時睡在溫泉瀑布?真讓狐狸摸不着頭腦,難道是本仙喝鶴弟的桃花酒喝多了?誤打誤撞的跑到溫泉旁邊睡了一宿?
「呼呼,雞腿。」
等等,這是那家不懂事的東西,居然吃雞腿也不叫本仙?余誨聽到聲音之後撐起狐狸身子,凶神惡煞的聞聲看去,結果把自己險些嚇的狐狸魂都沒了。
那細長少肉的腿,正被一女娃含在嘴裏!
「雞腿,不要搶詡兒的雞腿。」
說是急那是快,這一口下去鐵定是鮮血淋漓。
「嗷嗚——」
這一聲狐狸叫鐵定也是叫的撕心裂肺,這一刻余誨終於明白了,天理不僅僅好色偏向母的,還他爺爺的幫母的整公的!
這時他那叫一個悔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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