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心裏馬上泛起嘀咕。
這海上孤島上出現野人本就奇怪了,這還是個殘疾野人,這真真是怪哉,怪哉。
來了興致,他磨骨一番,發現此人雙腿還是有救的。
而天君在翻看他腿骨的時候,還發現一個問題。
此野人的腿骨不是自己摔斷的,而是被人活生生的打斷的。
問他怎麼知道的。
呵呵。
你看那人腿上的傷痕,燙傷,刀劍傷,這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知道他是瞎呀,會不知道?
這就怪異了。天君心裏疑惑正大。
這樣一個荒島上,怎麼會有受如此重傷的人呢?
還害他擔心一場,當成野人。
難道這島嶼附近有人煙?
不過現在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天君看着地上的人,搖搖頭開始救治。
一邊救人一邊嘲人。
「嘿,果然,他就是勞心勞力的忙碌人。」
一陣忙活,終於在天色擦亮的時候,把這死魚一般,怎麼動都不清醒的人的腿給從新接好,腳筋也接上了。
不過由於沒有工具,用的都是簡陋木棍什麼的,天君心裏又開始慶幸這人是死魚了,不然要是清醒的被他這樣弄,嘖嘖。
天君不敢想像,此人會是會有怎樣的表情。
那表情……
天君心裏還是蠻期待的。
「恩,好了!」天君洗洗手,看着腿被他用各種樹枝綠葉藤條包起的人,在心裏為自己點個讚。
隨後管也不管的轉身回到自己的搭帳篷開始補覺,恩,天色還早,還能在補補睡眠。
至於傷患?
天君表示,「不好意思,救人是興趣,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事情,聽天由命吧。」
想着,天君鼾聲漸起。
「哼~呼~」
睡得好不歡快。
……
「嘭!」一聲響起。
天君被吵醒。
睜開眼,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看向聲音來處。
哦,原來已經醒來了啊!
天君一臉恍然大悟。接着不慌不忙的爬出帳篷。
而正拖着腿爬到火堆邊,一臉吃力的想要拿起幾節木棍放入那快要熄滅的火里的人,見此,頓時身體一僵。
看向天君的神色瑞瑞不安。
一臉害怕的樣子,看的天君面上一噎,不樂意起來。
這什麼表情,難道他會吃人不成,這幅模樣,當即讓天君幾步來到人身邊。
語氣不善的問道,「叫什麼名字?」
一片靜默。
沒人作答。
天君楞了,伸腳踹了踹,「說話!」
「唔,嗯嗯……」
「啞巴?」天君一聽這像靠震動發出的聲音,頓時一樂,蹲下身與他視線齊平。
他還沒有見過這麼慘的人呢,不僅退殘還啞巴,這麼弱雞的人還被丟在荒島上,四周舉目無人,嘿,誰這麼會玩呀,以後他也可以學學。
趴在地上的人趕緊點點頭。
「會寫字不!」見此天君轉眼又問。
「呃,呃……」發着聲音,頭也不停的點着。
嘿,這就好玩了,還是個識字的,難道是……天君腦子裏面馬上浮現出無數小說情節內容,什麼家族的爭端,兄弟間自相殘殺……
「寫幾個字看看!」天君又道。
那人也老實,直接就在地上寫起了,全然不顧因為寫字而進了指甲蓋里的泥土髒污。
不過看在天君眼裏,卻越發覺得這人不得了了,可能被他遇見個『大人物』。
大、理、段、延、慶。天君一字一字的念出聲。
「你是段延慶?」念完天君馬上驚呼起來。
「呃!」地上的段延慶點點頭。心裏卻是警覺起來,此人居然知道他,段延慶低着頭,散落的頭髮遮住雙眼,此時眼睛裏面正泛着寒光,難道……一種念頭起於心間,各種陰謀想法突現在他腦子裏。
如果讓天君知道自己的一個驚呼聲讓他想了這麼多,定會呵呵幾聲,一個鹹魚丟在他腦門上,告訴他,你被害妄想症,想多了。
天君卻是不知道他的所想。
此時天君正納悶,據他所知,段延慶不是大理人嗎?就算以後變成四大惡人了,人也是在中原晃悠,這在海邊怎麼回事?
而且按現在情況來看,這段延慶分明是是才受傷斷腿變啞的模樣,難道是天龍八部世界變異了?
想想也是,現在的天龍八部可不是小說了,而是真實世界,想來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也是正常,就是這段延慶出現海邊也太過不正常了點,還好他內心強大,這情況他還能接受。
想想天君又問,「這是哪兒?」
問的端是簡單直接瞭然。
讓段延慶直接摸不着頭腦。如此人物,定不是一般人,難道是他想錯了?
不管他心裏活動怎麼泛濫,段延慶表面還是做得不錯的,至少天君是沒有發現他的心思。
天君眼睛跟着段延慶的手指移動。「葉瑜河?洱海?」
聽到天君的疑惑,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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