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名江湖的銀甲亮衣被韓雨一刀破成兩段,包括銀甲亮衣裏面的雪鷹,此時也已經成了兩段。
韓雨在半年的時間內,根據自己的觀察找到了銀甲亮衣的缺點,這件衣服確實可以讓人達到隱身的效果,不過它的缺點就在於中午。
當所有的光照到頭頂的時候,銀甲亮衣也是失去隱身效果的時候,而這一刻是短暫的,大概不到片刻,而且唯一的缺點就是在中午十分,他的鞋會漏出破綻,會有一絲陰影撒下。
韓雨在殺了雪鷹以後逃脫了,因為每個殺手,都會有一個負責接應他的人,負責接應韓雨的就是他的老搭檔穀雨。
現在把時間拉回來。
韓雨此時已經挑着水再次的來到了演武場,而台上還是那個少主在演武,王七仍然沒有露面。
韓雨似乎已經習慣了,因為耐性,是一個殺手必須有的。
然而少劍莊的守衛比雪鷹堡更加的嚴密,因為從那一次以後,江湖上還多了一個神刀的名號,不過沒人知道其實所謂的神刀就是韓雨。
王七的價格已經到達了三千兩銀子,也說明了王七的命很不好取。
六個月前。
大概是中午,天空還飄着雪花,韓雨來到了少劍莊,本來他打算是直接動手的,可是後來韓雨發現自己如果直接動手,那麼將有去無回,而他此時也是知道了為什麼自己的上司告訴自己非你不可的原因了。
韓雨用受傷的姿態,騙過了王七的老婆,從而才有了這長達六個月的潛伏。
而他的此時所展現的也是一個啞巴的姿態,因為言多必失這一點,韓雨還是很在意的。
「韓雨,為何偷看我兒演武。」突然一個雄渾的聲音出現。
韓雨心中有數,這個聲音正是少劍莊的莊主王七的聲音。
韓雨也是直接就慌亂的丟下了水桶,慌忙的磕起了頭來,「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沒人知道韓雨要表達的意思,包括韓雨自己,因為他此時的內心已經進入了一種狀態,我是少劍莊的雜役,這是韓雨在內心對自己說的話。
「好了好了,明日開始,你不再是雜役,你可來演武場觀摩。」王七的聲音再次開口。
在韓雨來到這裏以後,他見過無數的殺手死在王七的劍下,而韓雨每次的處理,也都和一個正經的雜役一樣,這才慢慢的消除了所謂的戒心。
當把挑水的活兒做完以後,韓雨來到了山腰砍起了柴,一刀,一刀,似乎一個農夫一般,似乎是這把刀太鈍,又似乎是韓雨沒有力氣,這已經第三十多刀了,可是這顆樹居然還沒砍倒。
「韓雨,受死吧。」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這女子不是其他人,而是雪鷹的女兒雪雨,自從上次自己的父親被韓雨殺了以後,她已經追殺韓雨兩年了。
「阿巴,阿巴。」韓雨嘴裏慌亂的叫着。
與此同時,他也是飛速的跑了起來,韓雨就好像一個受了驚的農夫一般,一把嘴裏呼喊着「阿巴,」一邊慌亂的跑着。
不過一個農夫的速度,怎麼可能和一個會武功的人想必,即使雪雨只是一個女子,也是快速的就追了上來。
似乎上天這次沒有站在韓雨這邊,他摔倒了,而此時在後邊緊追的雪雨也是追了上來。
「韓雨,今天我就要替我爹報仇。」雪雨的口中大吼着,並且一劍就刺了過來。
韓雨已經閉上了眼睛,準備受她這一劍,韓雨的嘴角微微的翹起,似乎他在享受這一刻,因為他已經殺過太多的人,沒想到今天自己會被殺。
把時間倒回韓雨殺死雪鷹的那一刻。
當雪鷹被韓雨一刀殺了之後,最先失控的就是雪雨,與此同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把矛頭指向了韓雨。
雪雨看見父親被殺,這個刁蠻小姐也是暴怒了起來,掄起手裏的鞭子就要殺了韓雨,而韓雨此時已經把刀架在了雪雨的脖子上。
看見周圍的人已經將自己包圍在了中央,韓雨也是一陣冷笑,「所有的人給我讓開,否則我讓雪鷹堡沒一個後人。」
面對着剛死的雪鷹,手下的人也是不敢貿然上前的,畢竟剛才的一幕已經映在所有人的腦海中了。
「有本事你殺了我。」雪雨在韓雨的刀下仍然不肯罷休。
不過周圍的人已經慢慢的讓開了一條路,韓雨為了讓雪雨不再吵鬧,也是我直接就將雪雨抗在了自己的肩膀。
走了大概有五里路,已經一年多營養不良的韓雨已經筋疲力盡,不過前來接應他的穀雨也是趕到了。
「你為什麼殺我爹。」雪雨看見韓雨已經明顯要逃脫出自家勢力的範圍,也是收起了自己大小姐的脾氣。
「我的但不啥你,」這是韓雨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雪雨也只能看着韓雨和穀雨騎着馬揚長而去,不過這個刁蠻的丫頭心裏此時裝的不只有復仇,還有一絲對於韓雨的好奇。
而在這兩年中,雪雨總共刺殺過三次韓雨,可每次都失敗了,不過韓雨每次留的話都是「我的刀不殺你。」
韓雨為什麼不殺雪雨,外人無法得知,知道原因的估計也就只有韓雨一個人了,可是一個殺手的保密手段也是異常特別多的,恰恰韓雨還是殺手界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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