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似乎被打死了?」
「不會有人找你麻煩的,膽小鬼,哈哈哈~」
「喂,伊森你站住!那塊懷表你準備要獨吞嗎!」
「混蛋啊,大夥給我追上去!」
吵鬧聲漸行漸遠,直至消失無蹤。
歐陽末言想要睜開眼,但失敗了,他不由心慌得深呼吸一口,胸腔中立即傳來一股刺痛,仿若有烈火在燃燒般,痛的他想要咬牙,結果被一口血腥液體嗆的直咳嗽。
胸口加劇的刺痛,令得他一度以為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去。
喘息良久,習慣了那種疼痛的他,抬起沉重眼皮,乾澀眼球在黑暗中搜尋可用信息。
他躺在一處空曠的地面,夜空下着毛毛細雨,身上單薄衣物不能為他帶來絲毫溫暖,甚至因為浸滿雨水,顯得冰冷刺骨。
顫慄中,昏昏欲睡的精神振奮少許,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他的身體怎麼縮小了?
勉力低頭打量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估摸着也就五、六歲的模樣,而且這皮包骨的瘦弱模樣,非洲難民同款?
歐陽末言是懵逼的:「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
隨着回憶的用力過猛,一大段記憶自腦海深處湧出,如電影般在他大腦中走馬觀花。
他的確不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原主人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孤兒,先天智障的疾病,令得他在自幼被父母遺棄,得幸被一名老人家收養多年,不過在三天前老人家也是過世了,死因是發燒至死。
窮人的悲哀。
老人家留給少年的遺產中,有一塊鐵質懷表,但被一群熊孩子認為純銀的,想要搶奪,前身腦子不靈光,對於這塊懷表倒是珍惜得很,死拽着不肯鬆手。
在熊孩子們你一腳、我一拳中,記憶中斷。
目測前身是被當場打死。
這也正是最開始,歐陽末言覺得渾身哪兒都痛的原因——足以致死的傷勢,不痛就有鬼了。
「嘶——所以是我重生了嗎?還是穿越?可我前世是怎麼死的?!」
短暫懵逼一會兒,他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思考要怎麼活下來。
他現在的身體有着重傷、營養不良、失血過多、骨骼斷裂等多種傷勢,而且舉目無親,可以說是地獄級別開局。
簡直不給活路。
能活着正常人也不會想死,歐陽末言咬牙忍受劇痛,試圖爬動起來去覓食,記憶中身體已經四天沒進食過了,再不進食補充能量,他絕對是無法挨過這個夜晚。
可惜。
他身體狀況比預料中的還要糟糕,不過是一個起身動作,已經是耗盡他所有體能,眼前一黑重新摔落在地。
昏迷前,似乎是有一個人影向他走來。
再次睜開眼睛,歐陽末言恍神半餉,第一反應是起身確認自己此前是不是做夢,但又失敗了。
他渾身被纏滿綁帶,出手的人捆綁技術很棒棒,他現在和木乃伊差別就是他還活着。
「看來之前的地獄開局不是做夢啊」
歐陽末言表示自己現在還是懵的。
身體動不了,他只能是轉動着唯一能夠活動的腦袋,打量周邊環境。
這是一間房間,只有一面窗戶透着亮光,房內佈局相對簡陋,除了他躺着的、和鄰近的另一張榻榻米床鋪外,唯一的物品就是倚靠在門邊的木棍。
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通過這些簡單的信息,他分析出個蛋蛋哦!
他又不是什麼建築大師、偵探天才的,能夠從一個房間分析出大量情報,雖然說來慚愧,但他真沒那個智商。
「嗯?那個是?」
歐陽末言的視線落在自己脖子邊,有着一團皺巴巴的紙張躺在那兒,瞧模樣應該是貨幣一類,而且賊熟悉,呼之欲出但就是想不起出處。
令人捉急。
糾結間,歐陽末言忍痛努力翻轉過身子,伸長下巴想要把貨幣舒展開,看見全貌有助於他回憶。
當他下巴接觸到貨幣的瞬間,貨幣突然間消失無蹤,同時有着幾行信息在腦海中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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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完成了e級隱藏委託:《貨幣確認》;】
【恭喜您完成激活《忍者養成系統》的前置隱藏委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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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歐陽末言多做研究,房間木門發出年舊失修的動靜,一個碩大身影推門而入,幾步來到他身邊。
對方滿臉橫肉的臉上,醬紫色嘴唇平添了數分戾氣,加上嘴上叼着煙頭,莫名的和『悍匪』很契合。
「小鬼你還活着啊。」來人口氣極其不佳,嗓門粗獷中帶着些許纖細,加上胸前和熊腰一般的壯闊,目測是個女漢子。
「您好,請問是您救的我嗎?」歐陽末言努力抬起頭,「非常感謝,我一定會回報您的。」
禮貌點總歸不會錯。
「呵。」她不屑的冷笑,「一個差點被打死的餓死鬼,先活下來再說吧。」
好吧,上一句話他收回。
仔細打量着身前人的面孔,他隱隱覺得有些熟悉感。
趁着對方蹲下身檢查自己傷勢,歐陽末言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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