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見到張小娟的樣子都不由得露出同情的目光,任誰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都會覺得看不下去。而眾人看向王媒婆的目光就越發不善了,弄的王媒婆感覺簡直如芒在背。
按說一般人在受了大刺激之後也會出現張小娟這樣的情況,可是若水仔細打量張小娟之後發現張小娟明顯不是因為受了刺激才這樣,她如今三魂七魄已經少了一魂二魄,所以整個人才看起來痴痴呆呆的。
雖然不清楚張小娟為什麼會少了一魂二魄,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幫張小娟找回一魂二魄,否則時間久了,即使找回缺失的魂魄,也不能跟本來的魂魄融合了。
若水轉眸看向神情緊張的李淑芬和張建國,微笑道:「小娟只是走失了一魂二魄,簡單的招魂就可以讓她恢復,你們不用擔心。」
李淑芬眸中一亮,驚喜道:「真的能救?」
若水頷首微笑:「你去準備銀針、紅線、檀香,我給小娟招魂。」
張建國聞言不等李淑芬答話立馬道:「我去,我去準備,媳婦兒你看好小娟就行。」
起初張建國只是想找回自己的女兒,幫媳婦出口氣就算了。可在李瘸子家裏看到張小娟時他震驚了,那時候的女兒身上沒有一點生氣,整個人痴痴呆呆的,仿佛一個牽線木偶一般。渾身上下一塊青一塊紫,沒有一塊好皮,手裏拿着一把菜刀,照着自己的手腕準備割下去。
從前,他覺得自己親娘賣了自己的女兒也沒太生氣,被賣了無非就是賣給窮人家做媳婦罷了。大不了日子過的苦一點。如今自己當了官回來了,自己女兒就不用再吃苦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可親眼看到女兒過的是什麼日子時他才發現隨意的賣掉女兒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他們差點就生生毀掉了一條生命,還是被活活折磨致死。
看着目光呆滯,毫無生氣的女兒,他簡直不敢置信這就是他那個長的甜美可人,喜歡膩在自己懷裏喊爸爸的小姑娘。
震驚還未褪去,轉眸又對上妻子怨毒的目光,他知道,妻子恨透了他們一家。女兒若是有個好歹,妻子也不會再跟他過下去了。
第一次,他開始怨恨自己的母親。那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啊,唯一的女兒,他娘怎麼狠的下心,把那麼乖巧漂亮的女兒賣了!怎麼狠得下心讓自己的親骨肉受這樣的罪,還差點丟了性命。
如今,女兒有救了,他要趕緊表現。補償自己的女兒,也挽回妻子的心。
張建國帶回若水需要的東西後,若水拿花瓣水淨了手,將紅線穿到銀針里,就在若水做準備工作的時候若水發現張小娟竟然又少了一魂。這太不尋常了,正常情況下若是沒有人做法招走趙小娟的魂魄,她是不可能在若水的眼皮子底下又少掉一魂的。
若水盯着趙小娟毫無生氣的眸子,沉聲道:「張叔和嬸子平時可有得罪過什麼人?」
張建國聞言一愣,不知道準備做法招魂的若水突然停下來問這個要做什麼,但出於對若水的信任還是恭敬的回答:「我娘比較傳統,平時很少讓我媳婦出門。再加上我媳婦性子和善,沒得罪過人。至於我,平時不在村子裏,應該也沒得罪過什麼人。」
若水掃了張建國一眼,見他臉上煞氣纏繞,蹙眉道:「你這次出去殺了不少人,裏面有不該死的。」
張建國聞言一驚,這次自己出去打仗確實殺了不少人,但自己回來以後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就算是自己媳婦和親娘自己也沒說過。這小姑娘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來自己殺了人,還殺了不該死的人,這簡直就是神了。
張建國惶恐道:「那人確實沒做過什麼惡事,但是畢竟有可能是奸細,這種事情,寧可錯殺,不能放過的。」說罷,又小心翼翼的問若水:「可是……可是那人有什麼不妥?」
若水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確定。」說罷右手拇指和食指捻起銀針,輕輕一甩,眾人眼前一花,甚至沒看清楚若水是怎麼出手的,銀針就已經扎到了張小娟眉心處。
銀針扎到張小娟眉心後,若水頜上雙眼,左手將銀針尾部的紅線纏繞在檀香上,右手輕輕一揮,檀香就緩緩燃起,冒出裊裊青煙,讓在場眾人瞠目結舌。
只用手輕輕一揮,不用火點,檀香就自燃了,這簡直不可思議。眾人看向若水的眼神兒也越發敬畏起來,這簡直就是半仙了。
若水護着檀香,看似沒做什麼。可站在近處的張建國和李淑芬發現大冷天的,若水額頭竟然漸漸出現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這時候他們才知道若水肯定是消耗了法力,這才出了汗。這發現讓二人心中更加緊張起來。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若水站在那裏始終沒動。圍觀的人們卻驚奇的發現若水手中的檀香從頭到尾都沒有掉下一縷香灰。燒完的香灰竟然筆直的立在那裏,讓人驚嘆不已。直到燃盡最後一點檀香若水才鬆了口氣,輕輕一揮,將筆直的香灰揮向張小娟眉心。
香灰入眉,張小娟的眸子裏出現了波動。張小娟盯着面前熟悉的少婦,隔了半晌才猶豫着開口:「媽……?」
「小娟…….」李淑芬見女兒喊自己瞬間淚流滿面。
張建國更是一臉激動的跪下就要給若水磕頭,被若水阻止了。院子裏圍着看熱鬧的人看向若水的眼神兒都變了。有幾個膽子大的甚至圍上來跟若水說能不能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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