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噗!
這是一間大概二十來方的房間,地面撲上了一層潔白的榻榻米,四周牆壁則裹滿了吸音的硬包,房梁之上吊起幾根粗長的沙包,在那這寬敞的空間當中排成了筆直的一線。
看去,隨着其中一個沙包的不斷搖擺,可見一名赤裸上身、雙手纏繞着白色繃帶的男子正在揮灑着汗水。
他面容堅毅俊朗,面部線條頗有幾絲刀削斧鑿的硬漢氣質,赤裸的上身覆上了一層滑膩的亮光,汗水順着他那一身壯碩卻絲毫不顯累贅的肌肉緩緩滑下,不時又順着其揮拳的力道甩飛而出。
一套左右開弓的組合拳下來,那沉重的沙包已是漸漸斜起,卻是未曾見其有任何順着慣性下墜的趨勢。
而男子的雙手,則已是在空氣當中化作了兩道不停伸縮的殘影,將那沙包漸漸推了起來。
跟着只見其動作驟停,接着腳步微撤,一聲斷喝出口的同時,右腿順時針掃出,轟然掃中了那沙包的腰身部位。
嘭!
隨之而起的卻是一聲沉悶的炸響,那沙包竟是就此攔腰而斷,緊密編織的皮革頓時被巨力撕裂,待得男子轉身收腿之際,那下半截沙包才在悶響之中落在了其身後,而後其中的裝填物才順着上半截沙包的擺動潑灑在地。
啪嗒啪嗒~
而這裝填物落地之後,發出的卻不是碎屑潑灑之聲,而是顆粒墜地的聲響,才見那沙包之中裝填的竟不是碎沙,卻是顆顆米粒大小的鐵碎!
「呼~~」輕吁一口氣,男子轉身走向房間一角,那裏有着一個造型單調的洗漱台,其上面的牆壁則掛着一塊方正的鏡子。
擰開水龍頭,雙手捧起水來在臉上往復潑灑着水花,男子接着抬頭看向了鏡中。
黑色的半長發已是近乎遮住了其右眼,臉上點綴的幾條白痕也是快要令人肉眼難辨,那黑色眸子中卻是帶着一絲不安。
「熱身完畢了吧?」
而其不安的源頭,則是其身後的那名女子,她一襲黑色的秀髮盤在腦後,劉海也因為怕遮擋視線而攏在了耳後。
她戲謔地笑了笑,接着道:「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聞言男子的眼角不由地抽了抽,輕嘆一聲轉身攤手道:「非要來嗎?就不能讓我休息一天?」
這女子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寬鬆長褲,上身則套着一件緊身的白色背心,胸口飽滿的隆起令男子有些口乾舌燥,倒不是男子有多麼急色,實在是因為非人的e杯太過吸引視線。
女子再次輕笑一聲,抬手捏了捏自己的拳頭,裸露出的雙臂與背部隨着她的動作隆起了線條硬朗的健美肌肉,而這......也是男子感到不安的原因......
「你覺得呢?」
聽罷女子的調笑,男子不耐地低吼一聲,抬步走向了對方,口中惻惻道:「封月琳啊封月琳,怎麼說我也是你老公,你怎麼能家......哎呀!」
話還未說完,只見女子的右手微微一晃,未見她改變任何動作,雙手的位置也未有任何偏移。
那男子當即便慘叫一聲捂住了鼻子,跟着滿臉戒備地後退了兩步。
要知道適才兩人之間的距離是絕對要比女子的手臂長的,可女子卻還是已飛快的拳速擊中了他的鼻樑,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拳風。
而這女子的出手速度也是相當的駭人聽聞,就連男子那強悍的動態視覺都未能看清對方出手的軌跡......這也是男子為何這麼忌憚她的原因,諒是以他這幾年來在拳台未逢敵手的戰鬥力,在女子面前卻還是如其手中的玩偶一般無力。
「武離啊武離,看看你這樣子,以後怎麼能保護好老闆?」女子放下了雙手,臉上寫滿了「恨鐵不成鋼」。
嘶~
用力聳了聳鼻翼,將鼻血送回了鼻腔,男子瞪大眼睛回道:「你少來!要真有人有跟你一樣的戰鬥力,誰還會找老闆的麻煩,閒得沒事兒幹了還差不多!」
「唉......」
女子聽罷只是報以一聲嘆息,無奈地搖了搖頭便向着身後的沙發走去。
「你要知道,這世道可不止我們這些解開了潛能鎖的強者,還有一幫人,他們對外宣稱自己是『能力者』,那才算在『強者』這條路上走了幾步的人......」
說着她走到了沙發旁,隨手拿起了身前茶几上的一杯冰水,啜飲一口之後接道:「更何況你現在才解開了潛能鎖一階,頂多是戰鬥意識方面比較強一些而已,雖然你能夠憑藉着自己戰鬥意識方面異於常人的天賦,達到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這才能與潛能鎖二階的人士周旋幾回,但那是在拳台上......」
說到這她頓了頓,將手中冰水放回了桌面,接道:「雖說是黑拳,但還是有那麼些束手束腳的,倘若真的與他們搏命相殺,你終究只能險勝......」
武離此時也走到了其身旁一屁股坐了下來,卻是一臉的不在意,他探手將女子擁入懷中,女子雖是微微掙扎了少許,但接着便停下了動作由着他去了。
「你說的『能力者』,是不是就跟我之前見過的那貨一樣?」
將下巴在女子頭頂輕輕摩挲着,貪婪地享受着女子身上的清香之際,武離輕輕問道。
左手在男子大腿上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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