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順你爸的心一次?」
杜央的目光從書上挪開,修長的大腿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搭着。
「我應該早就說了自己的選擇。」
邱淑貞猶豫半響,終於還是嘆了口氣,這個兒子的性格和前夫一模一樣,都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
她掏出一份合同。
「你大表姑去世留下的遺囑,最近律師樓催着你去辦理手續。」
杜央拿過密密麻麻的合同,目光並沒在那七八個零上停留。
「要錢的話,我可以自己掙,我放棄繼承。」
「小央,你還在怪你親爸當初出軌是嗎,那是大人的選擇,不管如何,他還是你親爸。」
杜央示意不用再說,事到如今,大人犯的錯並不是簡單的幾句話或者幾千萬就能打發。
聽說那人也有了兒子,以後家產讓那兒子繼承就好,他,杜央不稀罕。
見兒子心意已決,邱淑貞收起合同。
次日,全家一向起最晚的杜美雲卻起了個最早,開着寶馬車就朝no one跑。
今早的新聞全部是關于欣晨昨夜車禍的事。
新聞上寥寥數筆,只說昨夜凌晨,一線女星欣晨獨自駕車外出,結果撞上了橋墩,上千萬的車撞得七零八落,人雖然沒事,卻也送進了醫院裏,具體情況不知。
no one 今天異常熱鬧,半夜被叫醒處理這事的樓堂臉色比以往還要鐵青,轎車剛一到大門,立刻被各種錄音筆堵住。
「聽是欣晨是酒駕對嗎?」
「不對,欣晨駕車沒有喝酒,這一點已經和警察說明,也希望媒體不要猜測。」
現場記者們不少在紙上寫着什麼。
「欣晨怎麼樣了?傷得嚴不嚴重?」
「具體事項,後續公司會觀望。」
樓堂示意司機開車。
會議室里,公關部的高層已經等待多時,直到氣場全開的男人走進。
推開椅子坐下,樓堂點頭示意。
「目前已經先放出消息,肯定欣晨非酒駕。」
「粉絲應援團已經溝通好.」
「水軍和文章最遲下午就可以出稿和在各大媒體論壇上.....」
會議室里如火如荼,而形體教室內,練習生們正在練習形體。
柔柔幫着杜美雲壓腿,「都在傳是酒駕,不過公司已經澄清,聽說撞得安全氣囊都出來了。」
杜美雲小聲道:「那是公司的說法,我有小道消息,欣晨當晚一定喝了酒。」
不遠處,夏純愛靜靜聽着。
欣晨是她十分敬愛的前輩,夏純愛做夢都想着能和對方同台演戲。
形體課教練的哨聲一響,她擦掉額頭的汗,拿出手機繼續刷新聞。
欣晨車禍的事情正處於風尖浪口上,透漏的消息少之又少。
唯一一張車禍現場的照片還失真。
朦朧的照片上,夏純愛卻看見了爸爸生前的遺物。
將隨身佩戴的項鍊拉出,對着照片裏放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項鍊,夏純愛仔細比對。
參照十八世紀英國貴族喜好而涉及的鑲鑽綠寶石項鍊,因為切割工藝的原因,很少綠寶石能夠切割成水滴樣式。
夏純愛一直知道,自己佩戴的這條項鍊,應該還有一條,子項鍊。
究竟是怎麼回事?欣晨和爸爸是故交?她居然不知道,而且整個娛樂圈裏,從來沒有談論過這件事。
爸爸曾說過,這綠寶石項鍊是他最珍愛的寶物,如果不是有深刻關係,他不可能送給欣晨。
傍晚,結束了一天課程的夏純愛跑到一樓大廳,前台甜美的招待了她。
「我想見樓總。」
「預約了嗎?」
夏純愛搖頭。
前台好心提醒:「這幾天樓總很忙,沒什麼急事的話,還是過兩天再來,現在也見不着他。」
「我有要緊事。」
前台只好往無奈的給了她一本黃頁。
黃頁第一頁就是樓堂的電話,不過夏純愛知道這種電話一般都不可能是本人的,充其量就是哪個助理。
電話剛接通,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很沉穩,「你好。」
「你好,我叫夏純愛,想找一下樓總。」
對方認認真真的聽完,然後客客氣氣的拒絕。
夏純愛又給對方撥了一次,「你好,我確實有急事。」
對方沉默了一會,「好的,我會幫你預約。」
夏純愛知道,這種預約最虛了,誰說預約到一年後不是預約呢?
「謝謝,請您告訴我,預約到什麼時候呢?」
察覺到電話里的小女孩確實有點小聰明,對方也不想太過於為難,便道:「今天樓總要到公司開會。」
一句話,給了生機,又給了死訊。開會是會去開會,但是能不能遇得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前台見守了一整天的女孩抱着本白冊子坐在角落沙發里認認真真的打瞌睡,就給她倒了杯水,然後才下班。
臨近深夜,公司玻璃門朝兩邊開,一道身影從夜色中闖進來。
樓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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