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嚕嚕嚕……」
後面的一個野人,指着夏禹說着怪異的語言。
夏禹頓時臉色慘白,因為那個野人的大概意思是:這個無毛猴子這麼白嫩,肉肯定很好吃,乾脆當做點心吃了吧!
這些野人居然把自己當成了猴子,而且還是可食用的猴子。
野人頭領看着夏禹,口水順着嘴角流了出來,似乎也有些意動。
夏禹嚇了一跳,逃跑是不可能的,在叢林裏和野人比速度,那簡直是開玩笑。
「嚕嚕嚕……嗚……嗚……」
夏禹學着野人的語言,結結巴巴開始說了起來。
雖然不流暢,但非常神奇,也許是骨牌作用,他居然能通過這種陌生的語言,表達出大概意思。
「我……不是……猴子,我……是人。」
夏禹用極不標準的原始語言說道。
聽到夏禹開口說話,野人們愣了一下。
下一刻,野人頭領又將夏禹提了起來,凶神惡煞的問道:「你是哪個部落的人,你從哪裏來?」
很清晰的拷問。
這些野人並不傻,夏禹有種感覺,如果這個問題回答不好,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我是……雪山部落的人……從雪山……腳下來。」
夏禹指向西邊雪山,雪山隔着無盡滄湖,滄湖中藏着無數水獸,夏禹這是用小命打賭,這些人對滄湖另一邊一無所知。
夏禹本來也想裝神棍,說自己是什麼神之子,從天上而來。
但想想自己弱不禁風,這些原始人未必會相信。
用小命測試原始人的智商,夏禹不敢。
「滄湖這麼大,裏面全是水獸,沒人可以活着通過滄湖,你在騙我?」野人頭領齜着牙,一雙猩紅的眼睛直視夏禹。
「雪崩……我們部落沒了,很多人一起逃離,只有我……活着來到這裏。」
這個原始人頭領並不好忽悠,夏禹很緊張。
「雪山部落的雪族人,難怪這麼白。」原始人頭領可能有幾分相信了,因為他目睹夏禹乘着樹葉來到這裏。
夏禹放心了,只要不把自己當成猴子、食物,就算把命保住了。
「這麼白的肉,肯定很好吃。」原始人頭領舔了舔嘴唇。
「你們……吃人?」夏禹這次是真的被嚇壞了。
後面一個原始人,把一隻落在肩上的蜘蛛塞到嘴裏,反問:「難道你們不吃人?」
夏禹:……
「岩,把他帶回去,送給酋長,他肯定沒見過這麼白的雪族人。」
一個臉上有一道深深抓痕的原始人走過來,非常粗魯的抓住夏禹,將他扛在肩上。
隨後這群原始人在頭領的帶領下,朝叢林裏走去。
夏禹這時才發現,這些原始人每個人手裏都提着器皿,有的是巨木掏空,有的是石器,裏面裝着滿滿的水。
原來這些原始人到滄湖邊打水,恰好遇到了他,自己也是夠倒霉的。
原始人力氣很大,裝滿水的巨木,石器至少也有一兩千斤重,這些原始人不但沒有感到吃力,而且在叢林裏健步如飛。
「你叫、岩?」夏禹試着溝通。
「奴隸,你應該叫我大人,不守規矩的奴隸,會被斬斷手*******隸?
好吧,夏禹現在不想激怒這些原始人。
他現在要做的是保持理智,等有機會逃脫這些野蠻人的掌控,找到爺爺離開這裏。
這個坑爹的星球,夏禹一刻都不想多待。
原始人在叢林裏奔行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在一個半山坡停了下來。
這兩個小時,也讓夏禹真正見識到了叢林的危險。
他親眼看見,一隻三米多高的蜘蛛,捕獲一隻野豬。
十多米長的斑斕毒蛇,纏繞在樹枝上。
最危險的一次,是一隻三十多米長的恐龍,向這些原始人發起進攻。
好在這些原始人對叢林非常了解,利用叢林地形優勢,擺脫了那條恐龍。
夏禹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這些原始人,就憑他自己,在叢林裏恐怕活不了半天。
爺爺……還活着嗎?
夏禹很沮喪,答案顯而易見。
「狽、你們回來的有點晚。」
樹林裏走出一個強壯的原始人,好奇的盯着「狽」身上的體恤,還有牛仔褲。
原來原始人頭領叫「狽」。
「我要見酋長。」
「酋長在製作長矛。」
狽點了點頭,像抓小雞一樣把夏禹抓過去。
半山腰的植被開始稀疏起來,繞過一片林地,前面是開闊地。
開闊地里大約有一百多個原始人,這些原始人多為婦孺,基本沒有老人。
婦女身上遮着樹葉和草皮,有的在用骨刺和植物纖維縫製獸皮,有的用鋒利的石塊將木頭削尖。
那些小孩也沒閒着,有的小孩在幫忙幹活,而更多的小孩卻在打架……
夏禹沒看錯,五六歲的小孩,打架完全是拼命的方式,渾身流血也不在意。
果然、原始人的強悍是從娃娃抓起。
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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