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邪的小花招並沒奏效,四個彪形大漢連推帶搡把他重新按進屋裏,一個禿頭青年臉上掛着猙獰的笑容走了進來,犀利的眼神死死盯着何邪的臉。
李成功!
何邪怎麼可能不認得這張臉?
他跟了這人半個月,甚至見過這人一絲不掛滾床單的樣子,大小兩個光頭,一樣都是寸草不生,也算是一絕。
打印機還在咔嚓咔嚓往外冒着文件,李成功背着手,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隨意,走過去拿起紙一看,頓時一愣,又瞥了何邪一眼。
何邪搖頭,深深嘆了口氣,被抓了個「人贓並獲」,這下想賴都賴不掉了。
四個彪形大漢兩個按住他的肩膀,兩個一前一後圍住他,何邪只比對了其中一個看起來相對最瘦弱那位的體格,便明智放棄了掙脫逃走或者是反抗的打算。
身為調查員,用到的東西五花八門,需要什麼都懂一些。為了應付類似現在這樣的糟糕場面,何邪去年特意報了一個散打速成班,跟着學了一個月。
結果就是,他除了腿踢得更高一些,打沙包打十分鐘手不再腫痛,再沒有任何效果。
李成功很快翻完了調查報告,發出「嚯嚯」怪笑,看向何邪。
「牛逼啊!」他陰陽怪氣道,「嘖嘖,連老子一天上幾次廁所都知道,不愧是私家偵探。」
何邪忍不住道:「我是調查員,不是私家偵探。」
私家偵探這個行業在華國目前並沒有任何法律地位,而且所以只能鑽「公民合法知情權」的空子,而「偵探」兩個字一聽就非法,所以私家偵探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是偵探,只承認自己是調查員。
「調尼瑪!」李成功說翻臉就立刻翻臉,惡狠狠咬牙罵了句,三兩下把手中調查報告撕了個粉碎,一指何邪:「給我往死里打!」
何邪心裏罵了句「臥槽」,立刻抱頭團成一團,接着,雨點般的拳腳便落在他的背上、腿上。
他死死咬牙忍住疼痛,只是儘量蜷縮着身子護住要害,一言不發,心裏卻在發狠:「李成功你給我等着!」
很快,房間裏傳出乒乒乓乓打砸的聲音,很顯然,這李成功不但打人,還要砸店。
「賠大發了!」何邪心中更恨,這單生意接的,簡直衰到家!
好在何邪這間辦公室里除了接待客戶和打印文件,並沒有其他作用,他的所有重要的、值錢的東西其實並不在這裏。真算起來,這裏最值錢的,便是那台用了五年的電腦。
很快,這些人砸無可砸。
「還有塊匾?還明鏡高懸?給我拆了它!」李成功的叫聲再度響起。
何邪一驚,下意識叫道:「不能拆!」
砰!
他剛一抬頭,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頓時酸甜苦辣澀各種滋味湧出,鼻子裏有濕熱液體瞬間湧出。
何邪被打得直接躺倒在地,腦子裏嗡嗡直響,一片空白。
一個彪形大漢踩住他的肚子,跳起來一手抓住牌匾猛地向下一拽。
整個牌匾轟然跌落下來,其中一個角重重砸在他的額頭上,頓時砸得他額頭皮開肉綻,鮮血飈濺而出。
何邪眼冒金星,意識開始恍惚,渾身力氣如潮水般消退。
下一刻,眼前白光一閃,他失去了所有意識。
等何邪醒來時,他發現自己竟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屋之內。房間正中擺着一張桌子和一把太師椅,除此之外,再別無他物。
「這是什麼地方?」
何邪從地上爬起來,四下打量。
這房間說也奇怪,窗戶都封閉者,外面透不進一絲光亮,而房間內也沒有任何燈火,偏偏卻十分明亮,連窗格上的紋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而何邪這才發現,在房間大門正對的牆上還掛着一副牌匾,朱漆黑邊,上書五個燙金大字——諸天洗冤堂。
「什麼鬼?」何邪莫名其妙,「我怎麼會在這裏?被綁架了?」
他下意識以為自己是在昏迷中被李成功帶到這裏來的,可是,不就是男女生活作風問題,至於鬧這麼大嗎?
他摸了摸臉上,沒有半分不適。他記得之前挨了那四個彪形大漢一頓胖揍,可身上連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
很詭異啊……
「我這是……昏迷了多久?」何邪向大門走去。
他想出去,可他無論推還是拉,大門都紋絲不動。
砰砰砰!
他使勁拍打着大門:「有人嗎!」
無人應答。
砰!
何邪情緒有些焦躁,狠狠一腳踹在門上,下一刻整個房間的牆壁突然白色熾烈光芒一閃而逝,何邪只覺一股巨力瞬間迎面拍來,他整個人頓時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什麼情況?」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的何邪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剛才整個房間的牆壁都散發出白光,這明顯很不正常。
他一骨碌爬起來,再度向大門快步走去,試着拉或者推,大門依然完全沒反應!
何邪有些茫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回頭,這才注意到房間內唯一的桌子上,還有兩張紙。
這兩張紙有些發黃褶皺,一看就是有些年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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