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發現身邊躺了一頭豬是什麼體驗?
是真的那種全身長着粉色的絨毛,蹬着四條小短腿,跟貓咪一般大小的豬。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它此刻窩在她的蠶絲被中,睡覺的時候四肢小小的縮成一團,像嬰兒一般微張着小口淺淺的呼吸着。
看到這樣的萌物,早已不知道柔情為何物的葉卿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捋一捋它身上一層淺淺的粉色絨毛。
然而下一秒,她就變了臉色,直接把這莫名其妙爬到她床上來的萌物一腳給踹了下去。
她常年浸淫在刀槍劍雨之中,力氣絕對不小。可那頭豬被她重重地踹下床之後,竟繼續舒服的睡着,還發出了「哼哼」聲,仿佛她剛才那一踹只是在給它撓痒痒。
葉卿不再理它,她從床上坐起來,發現頭有些脹痛。她的腦中開始陸陸續續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
昨天是一個讓她的一顆早就冰冷麻木的心難得被刺痛的日子,她也不知道要怎麼發泄,便學着紅塵男女最熟悉的方式,獨自一人跑到酒吧一口一口得喝着悶酒。
她本來就長着一張絕色的臉,又那樣不要命的給自己灌酒,自然引來了酒吧不少獵艷者的目光,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搭訕。因為她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場太清冷了,確切地說,是逼人的殺氣。
可是她從酒吧出來,跌跌撞撞地走在暗夜中想借着清冷的夜風醒一醒酒,還是惹來了幾個不怕死的地痞流氓。
她當時的心情很不好,只是灌酒遠遠不足以排解,這幾個地痞流氓自動送上門來,她便想着是要先掐斷他們的脖子,還是先把他們的胳膊大腿一一卸了。
當一個小流氓不安分的爪子伸過來的時候,她的身體的本能反應已經優於意識,直接將那隻毛手給擰骨折了。
聽到小流氓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她胸中的鬱結果然疏散了不少。另外那幾個地痞流氓看到這個架勢,便知很不幸的遇到了一個女羅剎,早就很有眼力見的跑了。
她冷眼看着還被她牢牢制在手中完全掙脫不了的小流氓,她雖從十四歲起就浸淫在刀槍劍雨里,手上沾了無數鮮血,但最恨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欺負女人的流氓。
近來這一塊已經出了幾起這樣的案子,說不定是跟這幾個流氓脫不了干係。她眼下酒氣上涌殺氣也跟着起來了,也不顧這條巷子是不是監控盲區就想把這流氓的脖子給掐斷了。
「手下留人!」
巷子入口響起了一個清冽的男聲,她瞳孔微縮,只看到一個男人面上帶着急色朝她走來。
那是個很好看的男人,皮膚白得如上好的瓷器一般,最奇怪的是,他還穿着一身古裝,翩翩白衣,倒擔得起陌上人如玉這句古話。
這個地方離影視城有相當一段距離,怎麼會有人穿着古裝?他的步子很快,剛剛看到他還出現在巷子口,不過剎那他就來到她跟前,還握住了她那隻準備殺人的手。
「姑娘,請手下留情。」
「姑娘?」她忍不住笑了笑,這人穿着古裝,應該是個還沒來得及換裝的演員吧,只是居然稱呼她為「姑娘」,是入戲太深了麼?
他的手力度很大,而且冰冰涼涼的,就像一塊古玉。被他這樣緊緊得握着自己的手,她想去掐斷小流氓的手自然被迫鬆了下來。
向來都是英雄救美,眼下倒變成了英雄救流氓,美人被晾在了一旁。
小流氓也是個有眼力見的,見這樣的情形,還不趕緊溜之大吉?
葉卿見小流氓在自己眼皮底子下跑了,氣惱得瞪着這個不知道從哪跑來的古裝男。本來以她現在的身手,讓她一個人對付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特工都沒問題。偏這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古裝男抓住她的手,她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還聞到從這個男人的身上飄來一陣很好聞的清冷梅香,聞着這股梅香,她覺得本來就重的酒氣此刻更加洶湧得鬧騰着,讓她無法控制得就倒在這男人的懷裏。
所以眼下她醒來,她不知自己昨夜是怎麼回到了家,這家裏還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隻,豬。
她昨夜的遭遇好像就是一場夢,可是她多久沒做夢了,何況還是這麼荒誕的夢。
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葉卿揉了揉還是有些脹痛的腦袋,趿着拖鞋去開門。她雖然有着那樣一個令人一聽就聞風喪膽的身份,但明面上她還是一個22歲的大四女學生,若那人沒有任務過來,她就一直一個人住在這樣一個普通小區的二居室里。
她還記得在她18歲生日時,那人給她弄來了一張s市最好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還深情的擁着她,告訴她,「我不願你一直過着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你也應該享受一下正常女孩子應該享受的生活。」
「正常女孩子應該享受的生活?」葉卿想到了這裏忍不住往自己身上摸了摸,這所謂的四年大學生涯,她課沒怎麼上,這具年輕的身體因為不斷地去執行那人派下的任務,不知道又增加了多少傷痕。
從她走上這條路開始,她的生活軌跡就早已偏離了正常的軌道,再也回不去了。
外面的門還在敲着。葉卿打開門,果然是隔壁的那位老太太。
這位老太太已經七十多歲,還跟她是本家,都姓葉。退休前是她現在在念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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