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懿回過神,眼神淡淡地道:「我沒打算讓你們出去。燃武閣 m.ranwuge.com」
「你說什麼?」
所有人都臉色大變。
老大瞬間滿臉陰狠,咬牙切齒地盯着雲懿:「你在騙我們?!」
「對。」雲懿點頭承認了,眼神諷刺地看着他們:「誰知道你們竟然也這麼蠢,別人給你們什麼,你們都吃,雲越承手下還有這麼天真的人,我也是長見識了。」
「所以剛才的藥是你騙我們吃的?為什麼?!雲懿,我們和你無怨無仇!」老大惡狠狠地道。
「無怨無仇?」雲懿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聲音冷了幾分:「你們敢說以前我和郁少寒遇到襲擊的幾次,都和你們沒關係?!在夜市一次,商場一次,在寺廟一次,都和你們沒關係?!」
那幾次襲擊都是雲越承的人安排的,他們是雲越承身邊的得力手下,一定也會去執行這些任務。
果然,此話一出,那幾個男人臉色都變了。
雲懿聲音里的冷意更濃:「既然我說對了,那麼今天你們的下場就是活該!」
「我承認夜市和商場我們都去了,但是寺廟那次和我們關係,你不要冤枉人!」老大冷冷地道。
「和你們沒關係?」雲懿眼睛一眯,接着忽然想到什麼,冷冷地道:「既然兩次都認了,多認一次有什麼關係?」
在寺廟那次本來也是要襲擊她,但是司徒嫣然幫她擋了槍。
這些人應該是怕被司徒家尋仇,所以才不敢承認。
「沒關係就是沒關係,什麼叫多認一次,你不要把我們沒做過的事也算在我們頭上!」
老大言辭堅決的否認。
雲懿冷笑一聲:「行吧,你執意不認也無所謂,反正就憑你們做的這兩次事情,也死有餘辜了。」頓了頓,她目光泛起一層冷光:「我問你們,花月的事究竟是不是你們幹的?!」
老大冷笑:「呵,你騙我們,還想從我們這裏套話,你未免想的也太天真了!」
雲懿也笑:「看來你真的是被雲輕煙折磨傻了,剛剛才吃過我的藥,這就忘記了?」
「你……」
保鏢們紛紛臉色大變,就在此時,忽然一個保鏢一把肚子,倒在地上哀嚎。
「老五,你怎麼了?」旁邊一個保鏢趕緊蹲**查看倒在地上的男人。
「我疼,好疼,疼……」老七滿臉慘白一段喊疼,兩條腿在地上亂蹬,顯然是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
「你堅持我……啊!!!」
蹲**的男人還沒說完,也是一聲慘叫,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不過短短几十秒,五官因為疼痛都有些扭曲。
「啊!!」
緊接着又有兩個男人倒下,和之前倒下的兩個人都是同樣的症狀。
雲懿站在籠子外面,眼神淡淡地看着他們:「我想關於我的事你們應該也聽說過,給你們吃的藥叫『芙蓉笑』,最初的症狀是腹痛,接着疼痛會蔓延到全身的臟器,先從臟器開始腐爛,直到爛完後血會從你們身體裏滲透出來,但是不會突破皮膚,在你們的皮膚下形成一塊塊紅斑,就像芙蓉花的花瓣一樣鮮艷,這就是這個藥名字的來歷,這要本來是火焰谷一個人發明的,我覺得很殘忍,也很噁心,但是不得不承認,效果是真的不錯。」
「你這個毒婦,你騙我們吃藥,我詛咒你不得好死!」那老大也捂着肚子,蒼白的臉上汗珠密佈,咬着牙死死盯着雲懿。
雲懿唇角勾起一抹輕笑:「用這句話詛咒過我的人實在太多了,這根本算不上什麼,不如你換點新鮮的?」
「你……」老大氣得正要說什麼,忽然一股劇痛襲來,他臉上出現一抹猙獰的表情,再也說不出話來。
「雲小姐,你……你恨我們,可是襲擊你和郁少寒的命令是少爺下的,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也是去找少爺,你找我們幹什麼?」
一個保鏢忍着痛道。
剛才還罵她不夠忠心的人,現在就開始讓她去找雲越承了。
雲懿眼神淡淡的:「我們廢話少說,給你們下藥只有一個目的,說清楚,花月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們幹的?」
「……」
沒有人講話,每個人都在痛苦的哼叫,根本顧不上回答。
雲懿:「我耐心有限,如果你們回答我,我還可以給你們解藥!」
「沒有。」忽然響起一道有些痛苦的聲音,一個保鏢靠在柱子上望着她:「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們沒有動花月!」
「和我們沒關係!不是我們動的手!」
「真的不是我們!那天我也很意外啊!」
雲懿緊緊盯着他們的表情,眯了眯眼:「不是你們?那雲越承有沒有派其他人去?」
「沒有,這件事和我們根本就沒關係,少爺從來沒有下令動過花月。」
「真的不是我們!你怎麼就是不信?要動手也是雲輕煙的人,不是我們!」
「……」
雲懿咬着唇沒說話。
這些人都是雲越承手裏身手最好的。
如果雲越承真的要派人在婚禮上動手,也一定是他們其中之一。
現在這樣的生死關頭,他們不敢說謊。
雲懿想從這些人臉上找到撒謊的表情,但是怎麼看他們都沒說謊。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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