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昭在午膳過後去御花園逛了兩圈,遇到了一個唱歌的,一個彈琴的,一個跳舞的,還有一個要摔倒在他懷裏的。
樓昭沒動,旁邊的太監眼疾手快的把那個嬌弱的男人扶了起來,然後恭敬的退到一邊。
樓昭看着擦脂抹粉的男人,並沒有什麼想上的欲‖望,說實話,男人嬌滴滴的還不如去找女人呢,可是誰叫總有人好柔弱娘受這一口,比如原·炮灰·樓昭。
「陛下素來愛聽琴知撫琴,今日怎的感覺不甚喜愛,是琴知的琴藝退步了麼?」
一聲水藍色服飾的男子跪坐在小涼亭里,幽怨的看着樓昭。
「不曾,彈得極妙。」
樓昭坐在他的身邊,琴知乖巧的給倒了一杯茶。
琴知倒是沒過分擦脂抹粉,就點了唇上一點朱紅,纖腰似弱柳,微抬的脖頸煞是好看。
瞧着細腰翹腿柔弱樣,樓昭很惆悵,為什麼他沒有穿着這樣,媽個嘰穿成一副總攻的樣子,他照鏡子都想對自己分分鐘求草啊,往人面前一站,總攻氣場無敵,特麼還怎麼提臀迎眾基,如此悲傷。
琴知看着樓昭盯着自己的目光,心裏一陣竊喜,前幾天才聽說陛下被宮外的狐媚子給迷了心想要納他入宮,這可把他們這些人嚇得不輕,陛下好男色,舉國皆知,也有此風氣,那狐媚子從南風館出來,身上指不定有多少迷惑陛下的手段呢,而且也不知道有多髒,所以陛下英明,今天在大臣面前就改了話,受了勸諫。
沒人去計較樓昭是否違背了君無戲言的話,那種風月場的男人高攀不上君臨天下的帝王,這很正常。
「陛下…琴知的身體已大好…」
琴知白皙的手撫上樓昭的袖口,咬着下嘴唇,眼波瀲灩,臉色發紅,看起來很是嬌媚,表達的含義不言而喻。
赤‖裸裸的求草,樓昭的表情變得很深沉,他要怎麼拒絕呢,難不成說,嘿哥們,最近我想當受了,你反草我一下?
琴知這個小弱受不得嚇哭啊,而且琴知並不是樓昭喜歡的類型,他喜歡器大活好顏好大長腿還有腹肌的那種,哦湊,這種類型不就是樓昭自己麼,好惆悵,不如自攻自受算了。
「你的身體還未痊癒,好好歇着。」
樓昭的手指撫過琴知的臉,挑起了一縷青絲。
「陛下,我已經…」
琴知急急的想解釋,但看到樓昭的眼神之後消了音。
「是,琴知身體還未大好,多謝陛下關心。」
琴知的身體微微顫抖,勉強的笑了笑。
陛下的眼神太可怕了,琴知心裏有些惶恐,他哪裏惹到陛下不悅了?
樓昭點了點頭,站了起來,他柔情似水的目光果然能夠很打動人。
在御花園消食完之後,樓昭起身去逗兒子。
原主有一個兒子,是皇后所出,嫡長子。
「臣妾參見陛下。」
納蘭盈穿着華服,對着樓昭尊敬的行禮。
「平身,朕來看看瑾之。」
「孩子貪玩,乏了已經歇下了,在內殿呢。」
納蘭盈說到孩子,拿着帕子笑的真心實意,跟在了樓昭的後面。
說實話,納蘭盈這個皇后一點也不介意樓昭好男色,巴不得後宮裏除了她以外都是男的,她已經不需要爭寵了,她的地位十分穩固,樓昭就只有瑾之這麼一個孩子,她只需要好好的守着她的兒子,悉心教導,等他長大之後繼承皇位,她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坐着皇太后的位置了。
瑾之還小,只有四歲,酣睡在床上,看起來分外香甜。
樓昭摸着樓瑾之肉乎乎的小手,覺得有些奇妙,這是他的兒子,與他血脈相通的孩子。
他以為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從孤兒院出來,被養父養母放棄,明白自己的性向,他以為自己就會那麼孤獨終老,沒想到穿越一回還得了個兒子,真奇妙。
瑾之似乎有感應,睜開了圓溜溜的眼睛,看清了人之後撲倒了樓昭的懷裏。
「父皇,瑾之好想你。」
小孩子的聲音奶聲奶氣的,純粹的黑眸里都是對樓昭的依戀。
「朕也很想朕的小瑾之,今天有沒有乖乖的?」
樓昭小心的把孩子抱住,小孩子實在是太脆弱了,萬一摔着怎麼辦。
「有,每天都有聽母后的話,想父皇,每天都想。」
瑾之癟着小嘴,抱着樓昭的胳膊。
納蘭盈站在旁邊看着,也不知道是喜是憂,她這個兒子非常依賴自己的父皇,每天都對她念叨父皇呢,父皇呢…一看到陛下,比見了自己這個母后還要高興,看見他父皇就完全不顧她還在一邊,實在……
你的父控兒子已上線√
樓昭此刻還不明白自家兒子的這個屬性,開心的逗弄着樓瑾之。
下午照例處理公務,坐在御書房批閱着一本本的奏摺。
真的,樓昭覺得大臣們實在是太閒了,誰誰誰家孩子要了一個南風館頭牌什麼的這種事情也要上奏?
等等…那個誰家孩子貌似是他弟,禮親王…那個南風館頭牌…喲,可不就是主角小弱受白重麼,真特麼巧,真特麼陰魂不散。
樓昭托着下巴想了想,那麼主角受就繼續和王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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