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擺放整齊,只有床上的被褥比較凌亂。
「你看這屋裏,沒有過搏鬥的痕跡,也沒有血跡。說被害者當時一定沒有發現兇手,或者是兇手是個熟悉的人,所以被害者掉以輕心。然後兇手突然施暴,一下子打暈或者聲繩索,手,枕頭之類的讓被害者窒息失去意識,才能安穩帶走她。」
李警官指着被褥說:「你看這被褥亂的痕跡就很像一個人在窒息前一段時間內掙扎造成的。」
十一想去拿落在地上的枕頭,卻被李警官打斷。「現場的東西一定不能亂摸,現在能夠通過採集指紋確定兇手,你別亂動,明天我叫鑑定人員過來。」
突然一隻老鼠跑到觀雪腳下,嚇得她直叫。
「你們這怎麼老鼠那麼多?簡直嚇死人了,今天去找查案的時候到處都是老鼠,而且那麼大的老鼠真是第一次見。」
十一聽到後,不知怎地忽然想到了灰仙廟,可是灰仙廟裏並沒有藏人,也沒有發現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哦,不對,除了一塊風乾的蘿蔔。
十一無奈搖頭,往床頭櫃出走去。
「別動,十一。」李鐵表情身份嚴肅,目光銳利地看着大理石地面與瓷磚牆面。
十一收回抬到半空中的腳,看向地面和牆面,認真看了好幾遍還是沒看出端倪。
「怎麼,還沒看出來?」李鐵問道。
「沒有。」十一搖頭。
「我,我看出來了。」關雪興奮地舉起手。
「那你說說。」
「這塊大理石上有個鞋印,雖然看不清,但是隱約還是有個輪廓的。」關雪挺起小胸脯,像是等待表揚的學生。
「不是,那個是十一剛剛踩上去的。」李閻王對這個關小鬼無語了。
「啊,怎麼會這樣。」關雪興致缺缺,小聲嘟囔着小女兒不抱怨的話。
李詩煙彎下腰,蹲在地上仔細觀察,嘗試性地問到。「是乾淨程度不一樣嗎?」
「對,就是新舊程度不一樣。你們要跟她學學,心細如絲是做警察做偵探的基本功,你們怎麼連一個外行人都比不過。」李鐵教育二人。
十一驚訝地看着李詩煙,好像在重新審視她一般,心裏暗爽:有這麼一個能文能武,才貌雙全的老婆好像也很不錯。
而關雪則鬱悶地嘟起了嘴巴,嗔怨地看着李詩煙的背影。長得沒她漂亮,身材沒她好,怎麼連觀察能力都沒她好,肯定是因為運氣好。
「這個是十一上次破案的時候教我的,而且我這個人比較愛做家務,哪裏髒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李詩煙謙虛解釋道。
「你們看這幾塊大理石要比其他的乾淨一些,而這幾塊瓷磚的顏色也要比其他瓷磚要淺一點。」
十一點頭,變想邊說:「那就是說,有專門打掃了這裏。而需要這樣擦拭的,應該是血跡。」
十一小聲說出了自己的推斷,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別人:「不對,為什麼血跡只有這麼幾塊呢?那時候應該是深夜了,新娘應該正睡在床上,而床上卻沒有絲毫血跡。難道是新娘正在床頭櫃翻找東西,被從身後捅了一刀?」
「不對,還是不對,從這擦拭的地方範圍來說血跡應該是很少的,而從現場痕跡來看新娘也沒有在下面掙扎過。除了一刀斃命外,新娘不可能不會掙扎,但是掙扎的痕跡只有床上才有。」
「難道是在床上使其窒息然後再拖下來砍一刀?不對,沒有道理。」
聽到十一的分析,李鐵說到:「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是兇手趁被害者不注意,從背後把她壓在地上,限制他的行動,然後桶了她一刀,而床上的痕跡是兇手故意製造出來的假象,希望把我們的注意力引到上面?」
「因為只是這樣簡單的擦拭是逃不過機器的檢測的。」
「可是為什麼其他的地方沒有血跡?兇手是怎麼把人運走的?」十一一言切中要害。
「我們先順着兇手的軌跡去看看,找一下線索再說。」李鐵說。
眾人走出門,沿樓梯下樓,一邊走一邊觀察。
「地上,樓梯上沒有血跡也沒有產生拖屍體的痕跡,因為這裏的灰塵都是均勻的。」李鐵分析給眾人聽。
「那麼兇手最有可能的就是把人裝進口袋裏,然後兩人抬走或者一個人抗走。」
十一反駁道:「但是這樣一來,目標就太大了,太容易被發現了。」
李鐵笑道:「這就是你們這些偵探的弱點,沒有實際辦案經驗,太天真了,太自以為是,總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你知道兇手的心理嗎?」
說完不等十一回答,他自己解釋道:「我見過很多兇手,也審訊過他們。他們是風格迥異的一群人,有瘋子,有變態,也有冷靜地醫生。他們思維極端,不是每個人都會像你這樣想那麼多?」
「就算是他們想到了這點,他們仍然回去做。這樣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刺激感,而且犯罪的**也不是因為一點點風險就可以阻擋得了的。」
「但是這次作案的人是個很謹慎的人,他會考慮到那麼多,難道會不考慮這個?如果她真的那麼莽撞的話,為什麼找不到屍體?」十一還是不敢苟同,他總覺得這個案子絕不是那麼簡單的。
李鐵嘆了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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