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狀態還好嗎?」
「嗯。我沒問題。老師,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於苗在回復給對方這句話以後,就盯着眼鏡屏幕右上角竄出的那條標號為「陌生人」的消息。
對方好像是在考慮怎麼樣表述才會更加合理。所以她沒有立即看到下一條消息。直到五分鐘以後,於苗才接到了新消息。
「沒什麼。就是前幾天在聯繫過你的家長以後,他們不是剛給我你的聯繫方式以及設備號嗎?」
「但畢竟現在知道的只能是學校和我們幾個老師,而且這樣也挺麻煩的。不同設備間的直連操作也很繁瑣。」
「所以為了方便你和我們以及其他同學進行交流。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加群嗎?班裏面的人基本上都加了。有個通知什麼的,你也可以馬上知道。而且這樣做的話,其他老師也能很容易地和你交流或者是說點別的事情。」
現在發消息的那個人因該是於苗的老師,儘管前幾天他就已經和她通過幾次話。但於苗卻任然記不清他的名字。但這也影響不到什麼。
而現在面對他的要求,為了不讓自己顯得格格不入,所以於苗就照做了。即使她不怎麼用那款軟件。
「嗯。」
在她操作的同時,對方又發過來一條消息。
「在加入以後,你可以和大家多交流一下。這不是網絡交友那種有點不確定性的行為,他們都是你以後的同學。而且我覺得你們這屆學生之中有幾個是社交達人。群裏面的氣氛還是挺活躍的。這一點起碼比我們以前好的多。」
「當然,如果在老師之中有個奇怪的傢伙煩你的話,你可以不用理她。因為她經常喜歡和學生開玩笑。其他人也勸不住她。」
「是馮老師吧。」
「你知道的嗎?看來剛開學的時候她倒是給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過我估計還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所以還是請你做好準備,她的教學方式可真的只能算是奇葩。」
「好了,除了一些到學校才能處理的問題,現在基本沒什麼事了。期待着下一次和你們見面的時候。」
在看到這條消息以後,於苗直接摘下了ase並把它放到桌子上。她並沒有再做任何事,而是又躺到床上睡了起來。看起來好像是很累的樣子。
在另一頭。
在轉椅上坐着的馮靜靜猛地站了起來,她十分生氣地把雙手拍到桌子上並衝着坐在對面的趙輝大聲說了起來。
「你憑什麼說我是奇葩!趙輝。你敢把理由說出來嗎?有本事做個堂堂正正的人。我很喜歡這個學生的!」
「憑什麼?依據還少嗎?不如說,多的可怕吧。」
趙輝撂下了手裏面的平板並且很不屑地說着。
「不用我說理由了吧,親愛的馮老師。學生的平均成績低的可憐,然而電子投訴信卻倒是很多。這難道是很值得自豪的事情嗎?作為一個老師,從過往的事情來看,你已經是個失敗者了。」
「明明大部分都是你寫的!」
馮靜靜抄起了辦公桌上面的教材並把它卷了起來,看到這樣,趙輝趕緊拿起了隔壁桌子上斜插着的長尺。仿佛下一刻兩個人之間就會有一場決戰一樣。
他們好像根本沒有老師應該具有的德高望重,舉止沉穩的樣子。
為了防止對方先下手,趙輝猛地出手了,就像是一名劍客一樣,他單手握持長尺並衝着馮靜靜的頭豎直劈了下去。雖然速度有些慢,但塑料長尺的破空聲似乎真的和劍風的聲音有些相似。
然而就是因為動作有些慢了。馮靜靜找準時機,拿着卷書並用力地戳到了他的喉嚨上。這就是所謂一劍封喉,而且動作也十分標準。
趙輝剛才還在想着「舊東西還是有點用的,這一下估計能讓她安生不少。」下一刻卻轉為受害者。他因為這一擊而費力咳嗽着。新教材的質量很不錯,但是過硬的質量卻也帶來了不輕的重量以及硬化的邊角。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就像是磕到桌角上一樣。疼的要命。自然也握不緊手裏面的長尺了。
不過從結果上來看,與其說是受害者,到不弱稱他為失敗者才對。
「你打贏過我嗎?可憐的傢伙。」
馮靜靜像一個勝利者一樣居高臨下,俯視着蹲在地上咳嗽的趙輝。在確認他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以後,她把手上的課本隨意地扔在課桌上並繼續說了起來。
「學校讓你在開學的前一天聯繫其他學生,你就是這麼做的?而且還詆毀我,對得起教師這個職業嗎?如果讓我來做這件事,我一定會讓所有學生都能從心底尊敬和佩服我。並且永遠記住這個教過他們老師。而不是像那個女生一樣,一開始明顯的對你感到厭煩。」
「咳咳,相信我,上一屆學生永遠也忘不了你。」
趙輝費力地站了起來。他咳嗽了幾下,並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為什麼學校會讓你來做這種事?你明明才被訓過。而且還在開學的第一天就請假。怎麼看都是不想工作還打算辭職的那種傢伙。」
馮靜靜看來是有點不服氣。
「難道讓你來做嗎?可別忘了,是誰被送進醫院裏面的。而且我不是很懂,明明是我一個人的苦差事,為什麼你要過來。如果這裏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效率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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