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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老爺卻一反剛才的急切和冷淡,哈哈大笑着邀請我們去正堂休息吃茶。墨子閣 m.mozige.com
我們謹慎的跟着他到了正院,不過還沒進門,就看到裏面正背着手站着個身材修長、白衣黑髮的年輕男人。
這木老爺遠遠的就抱起了手迎進門去,給那年輕人行了大禮。我們慢慢走近,看那男子叫起了木老爺,又隨口問了他幾句話,才讓他站起。
我們也來到了門口,木老爺又向那人請示過了,才放我們進門,讓我們行禮,卻並沒有介紹那男子的身份。
我們一頭霧水,跟着他口稱「郎君」行了禮,才被這年輕男子漫不經心的讓了座,他自己則在主位坐了,也不說話,看起來身份是比木老爺還要高得多的。
正面看這人,才發現他不僅面如冠玉,更兼氣質出眾,第一眼便讓人有驚艷之感。
但若再看幾眼,卻又能發現他眼底若有若無的睥睨與傲氣,仿佛滿屋子人都進不了他的法眼,配上冷霜般的面容,無端就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想必也是生來不凡,或者身居高位慣了的。
不過我也不敢盯着人家猛瞧,只偷偷掀起眼皮快速瞄了幾眼就又老實坐着。
不一會就有丫鬟「神出鬼沒」的進來換了茶,看那男子先端了杯子,我們才跟着伸手。
茶當然還是那種滋味濃重的調料茶,我只略微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就聽木老爺小心翼翼的開口向那人介紹了幾句我們的身份。
「這是汝州來的胡二和梁氏一家,就是他們造出了那三輪車,現下已經帶過來了,就放在偏院裏,少郎君若有興致了可以去看看,人坐在上面兩腿一蹬就能跑起來,要快要慢都可。」
這「少郎君」才掀了眼皮,不輕不重的開口,「這家人是做什麼的,怎麼弄出了這麼個玩意兒?」
老爸思索了幾秒正要開口,齊景輝卻悄悄攔住了他。
「是我們失禮了,郎君莫怪,我們本是汝州郟城縣一座大山里隱居的獵戶,因為祖上出過幾位機關匠人,後人們便也愛鑽研這些,不過都是些難登大雅的小玩意兒罷了。
不久前我們兄弟無意間造出了這三輪車,也未覺得有什麼過人之處,只是騎着好玩,又能給我們的小店多找個噱頭而已,萬沒想到能入了少郎君的眼,我們深感榮幸之至,願意把造車之法獻於郎君。」
不知道他們在私下裏吐槽過這時代的稱謂沒有,反正我是一直不太習慣的,叫男人都是「郎君」,女人就是「娘子」,只有因年齡大小不同在前面加個「小」字的變化。
這在現代人的第一印象里怎麼聽怎麼像稱呼自己的愛人,尤其是「小娘子」,每次聽到別人叫都讓我忍不住腦補一出登徒子調戲良家婦女的戲碼。
現下只聽木老爺對那男子一口一個「少郎君」的叫着,連個真實姓名也沒有,我們也只能跟着以郎君稱呼之,但我聽來還是十分彆扭的。
不過聽了齊景輝這一番話,那年輕男子也有了反應,雖然只是斜着嘴角不真不假的一聲呵笑。
「梁小郎太過客氣了,我聽說了那車子也只是好奇而已,並未想霸佔了你們的方子,既然是工匠世家出身,想必個個也都身手不凡,以後造車離不了你們一旁指揮。
有何難處也盡可以說出來,我這家奴老木在北城也算有些面子的,要錢要人也都出得起,你等不必憂心,只專心做好分內事便可。」
不說把齊景輝也叫成了姓梁的——他根本沒打算聽我們的身份介紹,單看他這番話的內容,就明顯是把我們也當成了下人一流的了。
不過聽胡二爺跟我們大肆宣揚過,這個木老爺在洛陽城裏是如何的有錢有人脈,雖然有吹噓的成分在,但大抵還是有事實成分的。
這男子卻只把他稱作「家奴」,其身份對我們來說肯定是「高的沒邊」了,也不怪胡二頭上都出了汗,我們聽了他的話也一徑稱是,沒有一絲反駁的意思。
隨後木老爺便恭恭敬敬的帶着我們送走了這尊大佛,看着他上了馬揚長而去。
——從頭到尾沒說幾句話,連個姓氏都不知道,我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面見了哪路鬼神。
又回到木府正廳,這次我們才稍微鬆了一口氣正經和木老爺談起生意來。
胡二到底和這木老爺接觸過幾次了,比我們熟悉些,便隱晦的試探着打聽起那年輕男子的身份來。
木老爺卻搖了搖頭,「我那主子貴為國戚,身份高不可言,你們還不夠格知道。
你等只需記住,在這洛陽城裏報出我木某的名號便能辦成事就可。
不過平日裏也別想着作威作福,專心造你們的車,讓主子高興就什麼都有了,如若不然,上頭怪罪下來可別怪我不給你們求情。」
一番狐假虎威的話說下來,胡二和老爸他們卻只能端着笑臉附和「一定一定」。
雖然早就知道這是階級、尊卑分的清楚嚴格的封建王朝,但我們實打實地直面這些差距,今天卻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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