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七寶話音一落,馬車的灰色門帘被掀開,裹着白色斗篷的修長身姿緩緩出現在眾人眼中。
他戴着帽兜,在初春的時候這副打扮有些奇怪。看不見他的臉,他左手握拳放在嘴上清咳兩聲:「七寶,莫要胡鬧,過來。」
這聲音似有若無,雌雄莫辯,一時間竟是迷了眾人的眼。
紫非清臉色黑沉,果然是他,那個死矮子!
只見墨邪伸手把墨七寶拉上馬車後捋了捋鬢髮,語氣涼薄的對牧長流道:「不知公子如何賠償我徒兒這寵物。」
牧長流認真的打量他,發覺他沒有玄力後冷笑:「我若不賠又當如何。」
牧長流打心眼裏認定他與紫非清是同夥,毫不客氣的說完又蔑視的看着紫非清:「太子手下再無賢人了嗎?」竟然用一個廢物。
紫非清不確定墨邪的動機,不語。
牧長流卻不願多糾纏,一招手黑衣人一擁而上。
墨邪見他不知死活,勾唇冷笑,隱藏在袖下的手憑空出現幾枚銀針打了出去。迎面攻擊她的兩名黑衣人不曾察覺就中了招。
牧長流眼看着兩名黑衣人融化在原地成了一灘血水,不敢小瞧了墨邪,:「既傷我兩名屬下,我們恩怨也算了結。「
墨邪雖然對他的態度很是鄙夷,但也不願浪費時間,天黑之前還要趕回墨家才行。
正打算進到馬車裏時腦海中卻忽然傳來丹魔急迫的聲音:「那是蓬萊城的人。」
墨邪身體一頓,與他靈識交流:「蓬萊城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
「小心。」丹魔忽的急道。
墨邪抱着七寶斜側身來,一柄長箭從耳邊飛過。墨邪回首冷看着牧長流陰狠的雙眼,心裏生出厭惡。
「墨心,給我弄死他。」
墨心聞言木訥的點了點頭,飛身欺上。
墨邪則是看向了紫非清,不料與他四目相對,墨邪撇開眼,想到了什麼後為勾唇角:「被蓬萊城的人追殺,這九太子身份可疑啊。「
聽到她的呢喃,七寶抬頭,瞪大眼睛露出欣喜:「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去神仙島了?」
墨邪斜眼看她一眼:「不錯,這位九太子既然知道蓬萊城就一定知道神仙島,如此我們找到活死泉指日可待。「
墨邪暗自計算着,那廂紫非清暗道不妙,他為了盜取丹神宗的極品邪丹,偷入丹神宗禁地不想反倒被邪丹侵體導致中毒,被發現後更是被牧長流追殺至此。
現在他體內玄力不穩,有毒發症狀,恐怕不是牧長流的對手。
墨邪心中打定主意要救下紫非清,冷眼盯着墨心和牧長流他們打鬥在一起,手中浮現出邪靈弓。弓直接對上牧長流,以玄為箭,直衝着他的心臟。
咻——
利箭無聲無息的穿過空氣,肉眼不見其樣,牧長流發現時為時已晚。
玄箭穿進他的肩甲不過眨眼間就硬生生破皮而出帶出血肉,無形消失。牧長流臉色陰沉的捂住傷口,看向裹着斗篷看不見臉的墨邪,心中一驚!
周遭空間霎時陰冷,牧長流發出似怒非怒的冷笑,反手打向攻擊他的墨心,被其及時躲過。
而一側的紫非清毒已發作,玄力散潰。
紫非清面色冷峻,長劍抵在地面,原本無血色的薄唇已經呈現出紫黑色,他眉頭微蹙,確實沒想這邪丹藥效如此強勁。
牧長流自是看見了紫非清的狀況,心裏詫異一時間倒是忘了受傷之仇:「你居然吞了邪丹?」
說着牧長流狂喜,邪丹之凶早有盛傳,宗主也早就告誡過他們天下十大邪丹無解,這下不管紫非清有多大能耐恐怕也難逃毒發而亡的後果。
紫非清看透他的想法,冷眉寒笑:「牧長流,還未到定數。」
見他如此墨邪心中生出賞識,果真不愧是公子榜首,處於困境而不畏,這心境可謂難得。
丹魔此時再次開口:「那個藍衣男子腰間的寒玉是蓬萊城丹神宗弟子的身份之兆,丹神宗的人不好相處。「
聞言墨邪再次持弓對着牧長流射出一箭,端的是一箭穿喉的姿態:「既如此,死人是不會報復的。」
牧長流被墨邪和墨心左右夾擊之下見到紫非清處於敗式還不忘得意,可謂是忘形。
發覺墨邪這一箭他卻不放在眼底,輕易躲開後,一掌玄力向墨邪打去。
然而墨邪卻冷笑着不躲不閃。
噗呲!
牧長流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向心口處的箭傷,再看那一箭穿過那身體後直擊他那一掌玄力將其擊散。
他看着墨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你到底是誰?」
墨邪不會斬草留根,抬掌揮去,薄唇輕啟:「你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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